有市面价格的一半。”
“当真?孤要去看看!”
“诶——”祁翀却一把拦住了田文晖道,“这个就请恕不能如愿了,毕竟这新式纺织机乃是机密,尚不能公开传世,不过,我倒是可以在兴州再开一家纺织作坊,以市面价的半价给殿下供应棉布、绢帛,而殿下则负责给我供应生丝、棉花,互惠互利,如何?”
“呃......考虑考虑、考虑考虑......”田文晖半信半疑,没有急于答应。
祁翀也没有急着逼他,继续带他参观了其他作坊,最后来到了水泥厂。
“咳、咳、咳,这儿怎么这么多灰尘呀!”田文晖甩开大袖子挥散着眼前的灰雾。
“这就是水泥厂啊,铺路、盖房子用的水泥都是从这里生产出来的。”祁翀笑着拉着田文晖走出了水泥厂,“确实是脏了一点,咱们离远些。”
“您是说就这些灰色的粉末能铺路、筑墙?”田文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是啊!小秦,给渝王殿下演示演示!”
“是,殿下!”一直跟随在侧的秦征立即指挥着伙计拿过一袋水泥,在远离水泥厂的一块空地上和水、浇筑。
“水泥干透还需要一段时间,殿下,咱们不妨先去找个地方休息片刻,用些膳食。”见田文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浇筑好的水泥板,祁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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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晖眼睛骨碌一转,心道:我要是走了,他们不会再趁机做假糊弄我吧?便摇了摇头道:“孤不饿,就在这里看着。”
祁翀无奈地笑了笑,吩咐韩炎在附近搭个帐子,将准备好的午膳端到这里来用。
趁着田文晖聚精会神盯着水泥板看、无暇他顾之机,秦征过来悄悄禀报道:“殿下,西北的羊皮又运了一批回来,这次量特别大,还是都做成......”
“嘘......”祁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扭头见田文晖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便轻声道:“还是按原计划处置,另外,告诉西北那边,羊皮、羊毛收购不能停,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往高了给,可以直接拿煤、酒和粮食换,不必吝啬。”
“明白。另外,您让董家做的那种特殊的衣服也做出来了,可是,这玩意儿进城的时候会不会有麻烦啊?”
“放心吧,如今禁军已经无权封门了,城门由京兆府管,咱自己说了算。”
用过午膳后,水泥依然没有凝固,祁翀便劝道:“殿下,水泥干透是需要一整天时间的,今日肯定是等不着了,要不咱们先去看别处吧,您要是不放心,留个心腹在这里看着便是了。”
“那......好吧!”田文晖只好无奈地离开了水泥板,留下了一名心腹小厮守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步不离地看着,一旦干透了便立即整块运回国宾馆,他要亲自查验。
卤簿离开了工业园,又往下一处目的地而去。
田文晖望着越来越远的工业园,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秦王殿下,按您刚才的计划,孤若是跟殿下做这门生意,必然需要大量的现钱。可您也知道,我唐国从来不是盛产黄铜之地,唐国内流通的几乎都是铁钱,可这铁钱在跟渊国做生意的时候往往是以二当一,甚至是以三当一,甚是吃亏。而且铁钱大量流出,长此以往于我国也非益事。孤王既为唐国宗室,总要为祖宗社稷考虑一二。”
“渝王殿下所虑甚是有理,小王也想到了这点。做生意嘛,总要互惠互利才好,若是使生意伙伴不安,那便不是公平的生意,所以,我们之间的生意大可不以金钱交割,而是‘以物易物’!”祁翀胸有成竹道。
“‘以物易物’?如何个易法?”
“我刚才不也说了吗?我需要大量的棉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