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的时候,祁翀跟薛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多谢殿下关心,奴婢如今要做力气活儿,自然比不得从前身子轻省。”
“心里不好受吧?”祁翀脚步停了停,回头望着薛尚问道。
薛尚一愣,抬头看了祁翀一眼,忙又低头道:“奴婢犯了错,自然该受罚,便不好受也得受着。”
“哎,要不这样,我府里还差两个内侍,要不要我跟陛下说说,把你要过来,给韩炎当个副手,虽说委屈了些,可总好过在宫里挑水扫地吧?再说了,就算你一心认罚,就不怕殷天章找你麻烦、给你穿小鞋?”祁翀态度认真,不像是玩笑。
薛尚认真揣摩着祁翀的意思,缓缓跪下道:“殿下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奴婢本是该死之人,是陛下宽宏,饶奴婢一命,余生岂敢不尽力报效?再者,奴婢自少年时便在这深宫中行走,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换个地方怕是难以适应。都是奴婢不知好歹,辜负了殿下的美意,请殿下恕罪。”
“既如此,那孤就不勉强了。”祁翀伸手扶起了薛尚,二人继续往宫门口而去,一路再也无话。
到了宫门口,祁翀从车上取下一个锦盒交给了薛尚:“这是白郾给姜贵仪配的保胎药,你帮我捎过去。”
“是,殿下。”薛尚接过锦盒,恭恭敬敬行礼告辞。
望着薛尚离去的背影,祁翀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