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救你一命你还不乐意了?”赵湘不满地道。
“就是,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凑赎刑的钱,我们哥儿几个费了多大劲儿?韦二郎把庄子都抵出去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严景润也嘟囔道。
“我用不着你们的好心,我们今后也不再是朋友了。诸位都是军中新贵,王某却是反贼之子,与我交往,当心再玷污了你们!”
“你怎么这么说话!大伙儿都是打小玩到大的朋友,若真在乎那些,又何必救你?”赵溉道。
“朋友?哼!我几时把你们当朋友了?不过都是虚情假意罢了!你们伏牛山下遇袭,就是我泄露了你们的行踪,你们难道不该恨我吗?”
众人沉默了,伏牛山下遇袭之事他们私下里不是没有怀疑过王锷,但怀疑归怀疑,亲耳听他说出来则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片刻后,还是赵溉先开口道:“既然你决意与我等绝交,我们也不勉强,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作为兄弟我们不怪你,但今后还望你多加珍重、好自为之。”言罢,抽刀在手,手起刀落,衣襟的一角飘然落地。然后赵溉还刀入鞘,转头离去。
其余几人也纷纷效法,为这一段兄弟情画上了句号,地上只留下了几片残锦。
生命中总有些人注定只能是过客,该放手时便要放手。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