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岁的少年手里一直在把玩一个四方形半个手掌大小的物件,还扭来扭去的,奴婢就想到了您送给晋王的那个‘魔方’。由此看来,砖场的人应该就是薛尚、宋伦的同伙,他们转走了那笔钱,也护送晋王离开了京城,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是之后这些人去了哪里,却再也无迹可寻了。”
“算了,不必理会他们了。那点钱朕不在乎,如果祁翎今后不再生事,只是守着那笔钱做个富家翁,朕倒也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他就算不是朕的亲弟弟,也是朕的堂弟,给他留条活路吧!”
“只怕未必如陛下所愿!”一向不多言多语的韩炎却反驳了一句。
祁翀看了韩炎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他心里何尝不明白,韩炎是对的,自己的想法大概率是一厢情愿,可心底里总还是对那个孩子保留了一丝善意,希望他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小小年纪便毁了自己的一生。
好自为之吧!
“对了,你去政事堂问问杜相,新科进士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有巡视组的人员配备情况如何了。年关将至,快休年假了,这些事情年假前要确定下来。”
“奴婢遵旨。”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