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亲爷儿俩!”
“是啊,景淮也反对过我的计划,他也认为经韩炎调教过的御前侍卫营不可能不堪一击。可我认为,只要他能拿到火铳,则彼消此涨,我们完全有胜算!唉,说到底,还是百密一疏啊!”严鼎满脸的懊恼之色,又扭头瞪了韩炎一眼,“早知今日,当年在兴州便该杀了你!”
“切!痴心妄想!你真以为你败了只是因为败给了火器、败给了韩炎?就算没有火器、韩炎也不出手,你也依旧胜不了!别说御前侍卫了,就是宫里的内侍,你们都打不过!”祁翀一指门口站立的一个小内侍道,“就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内侍徒手都能打败威毅军,你信不信?”
“这不可能!威毅军身经百战,个个都是精锐,随我入宫的又是精锐中的精锐,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内侍打败?”严鼎怒道。
“那——要不要试试?”祁翀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