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陈舒挽搞不清状况了。
江流这个时候不说闹自杀,起码也得流几滴眼泪吧?
你一点不痛苦吗?
“陈医生,我兜兜转转半个多月到现在才意识到,合计着这盘狼人杀里的狼是你啊?”
“我没有做伤害你的事情。”陈舒挽很认真。
“当bz立牌坊是吧?你还不如裴安宁呢,虽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抨击她,但起码人家不会又当又立。”
“我是在治疗你的疾病。”
“我说过用你治吗?”
江流今天从庄园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过直奔这里而来。
无他,太生气了。
“陈医生,你等着我起诉你吧,咱们法庭见。”
心理医生泄露病人隐私,先起诉了再说。
我要用法律武器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对不起,江流,我确实该坦白,但这是你自己同意过得。”
陈舒挽拿出一张纸,确实是江流签署的治疗协议,接受陈舒挽的一切治疗方式。
“这是霸王合同,无论什么治疗方式我得有知情权吧?如果你以治疗的名义偷偷下药弄死我,我也得无条件接受呗?”
江流现在对这疯批女人没有半点好印象。
他坐在原地,目光在书架上扫来扫去,试图寻找到有关于自己的内容。
可陈舒挽还在询问:
“江流,面对李神谕和姜羽贞的境况,你真的一点都不痛苦吗?”
“生气而已,谈不上痛苦。”
“为什么?”
“起码人家没坑我害我,相比较起来你才是真恶心。”
江流跟她没什么好讲的。
神经病。
江流毫不吝啬他的语言输出,但对方却没有回话。
经常喷人的兄弟们都知道,你开喷的时候对方不开麦,总感觉少点意思。
他转过头想要让陈舒挽打开麦克风交流。
结果她发现陈舒挽竟然面色红润。
江流挠了挠头才恍然意识到。
怎么感觉陈舒挽一直在引导自己发怒呢?
我发怒了就会没素质喷人。
我嘞个艾慕啊,怪不得看《五十度灰》。
我还给你骂开心了是吧?
“你真是个温柔、大方、漂亮的女人。”
江流带有试探性的夸奖了两句。
果然陈舒挽的眼神逐渐恢复几分清明,像是从某种状态里释放出来。
“陈舒挽,你真恶心。”
眼神再次水润。
合计着你这是医者不自医?
江流这时候闭嘴了。
骂了也白骂。
“陈舒挽,咱们好好聊聊,你看我痛苦你就爽是不是?”
由于陈舒挽的心灵构造可能和普通人不一样。
江流还是决定先试着试着了解了解她。
“江流,我想借着失忆解决你的心理疾病。”
“等会,心理医生是有什么责任制吗?你给我看过病就需要终身负责?”
“没有的。”
“我又没向你求助,你给我治什么病?你实在没别的事干就去扫扫大街。”
又没回话。
眼神又水润了。
不是,这也行?
江流没由来的生出一个疑问。
“我们以前应该没有过肢体冲突吧?”
江流试探性的询问。
本该是个点头YES、摇头NO的问题。
偏偏陈舒挽既不抬头也不摇头。
这就有点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