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梦和弗洛伊德。
可她现在安静的坐在天台的酒瓶旁边。
等待你要求她。
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反差限制级影片。
“说实话陈医生,你现在说自己是猫妖变成人,都比刚刚的言论更容易让我接受。”
“我以前给你做过很多铺垫,胳膊上的淤青、你愤怒的辱骂...”
“你有这个爱好和你的爱好对象是我,这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就像是如果我有魏武遗风,我的朋友会笑笑说你小子口味重;但如果我的爱好用在他老婆身上,他肯定拎起消防斧劈死我。”
“在下午的谈话后,我已经放弃了让你接受这件事,你只需要严肃的冲我大吼就行了。”
与江流的激动截然不同。
陈舒挽的眼神里满是释然,她应该做个心理医生该做的事。
所有人都在摒弃之前的关系往前看,她深陷在过去太久了。
她为什么要恨。
因为她和江流这种特殊的关系里不需要爱。
那是正常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她只要江流心里只剩她一个就行,恨比爱更容易吸引注意力。
说实话,其实她的目的差点就达到了。
但她接触不到江家那部分的故事,所以她并不知道这部分恨。
被某个叫江欣的小子给夺走了。
江流恨不得弄台大挂车反复碾压江欣。
哪有空恨她啊?
陈舒挽在做出这个决定后,经历了漫长的痛苦,她甚至需要用自虐的方式来释放情绪。
但暴雨后是雨过天晴,巨大的痛苦后就是释然。
即便江流嘴上接受了这段关系,但心理上会接受吗?
不会的。
姜羽贞的话几乎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这一点。
她那病态的依恋终究要在此刻结束。
她现在只需要一个要求。
一个终止一切的要求。
带着释然的态度,她开始趴在天台的围墙边吹风。
“吼一句有这么难吗?帅哥。”
江流的感觉没错,她再次恢复了那副知性的样子。
不再是黑暗角落里阴暗爬行的夜行动物。
“不能换种方式吗?有点难以启齿。”
江流是真的会不好意思,这又不是中二热血漫,动不动就大喊:我要求你干什么或是怎么样。
他老感觉陈舒挽这副笑意吟吟的模样有点怪。
像是在他说完后,就会捧腹大笑嘲笑他真是个二笔。
“我小声点说可以吗?”
“你甚至可以抱着我说。”
陈舒挽走过来环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感觉下一秒就要亲下去了。
但她选择上一步,紧紧搂住他。
她的耳朵就在江流的嘴边。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们仍然是亲密无间的人,如果你想的话甚至可以下达要求,要求我和你发生点什么。”
“我不说的话,你就会一直缠着我?或许我们能当个知心朋友也可以,你也算是我在心理圈的人脉是吧?”江流试图用缓和的方式处理这一切。
“不要用常人的角度理解和对待我,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耻笑她人怪癖的角度,本身就很傲慢。
你说过我是个病人,对待病人要用特殊的方式。
比如你不能对发烧患者说:正常人体温不会这么高,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必须快点好起来。
你要做的是给她吃退烧药。”
天台上的男女在午夜热烈相拥,按理说这该是个浪漫的氛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