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裘一脸肉疼,爱惜人才的他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肖铭会让他们自相残杀到这个地步,这样的斗法斗下去,叶杜二人一个必然是气力耗尽经脉劳损,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去,最多就是勉强能站着。
若是和敌人搏杀,战至如此程度尚能理解,但问题是这是自家人,稍微过过招就可以了,大家也都默许。
可哪有这么打的,跟自己人拼命啊!
见肖铭还不答话,拓跋裘更急了几分:“就算要锻炼天才也也不是这么锻炼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动辄伤及根基,到那个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的人,我自己都不急你肉疼什么?”肖铭毫不在意,这下子差点没给拓跋裘气背过去。
为什么拓跋裘这么生气?
举个例子,这相当于你拼了命都买不到的好车,转眼就看到别人暴力驾驶;贵的半死,舍不得用力骑的自行车,人家站起来蹬;怎么追都追不到的单恋对象,结果别人三天拿下玩完就丢。
一个惜才如命的武痴,自然见不得这种“浪费”。
“肖大少,你要真不在乎你两个师弟师妹根基受损,干脆让他俩加入寒明教得了,我们对待天骄的锤炼和培养可是有一套的。”
“哦?”肖铭笑笑:
“你猜猜看,就算小叶和小杜真的因为我而根基受损,他们出来后是继续跟我,还是跟你?”
这番发言,肖铭的神色终于带了几分反派的嘴脸,一副“我把他们怎么样他们都会对我忠心耿耿”的样子,几乎是贴脸嘲讽。
“太他妈的欺人太甚,跟我出去单挑!”
“不去。”
“嘿我就……”
尽管拓跋裘气的要命,但当然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跟肖铭翻脸,只是为叶杜二人不知道自爱感到可惜——多好的两个苗子,怎么就跟了肖铭这种混蛋。
‘说到底,一个愿打一个愿……两个愿挨,回去问一下师父这种不要命的斗法方式是什么流派的。’
拓跋亲传正在思考,而肖铭身旁的古明思却一言不发的看着投影石,随后淡淡开口道:“拓跋亲传,我觉得你不必心疼,你再看看。”
“古圣女,你也不觉得这种自残式打法很过分吗?”拓跋裘有些奇怪,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难不成……济国的天骄数量如此恐怖!”
拓跋裘越想越多,喃喃自语道:“悠悠苍天,为何待我雪原如此不公……嗯?”
“都说了,让你再看看。”古明思摇头失笑道;
正在破防的拓跋亲传忽然意识到什么,在古圣女的提醒下终于拿起投影石细细观看,表情从一开始的心疼逐渐转为疑惑,然后再到无语,随后他看向肖铭。
“肖大少,这一招你教的?”
“我只说让他们不能不打也不能伤及同门,这一种斗法方式么……老样子,自学成才。”
熟悉的问题,熟悉的回答,拓跋裘两次提出了这个相同的问题,肖铭两次给出了这个相同的答复。
而二人所说的对象,仍然是叶擎天和杜静秋。
“假打就假打,整这么大动静,搞得跟真的一样,肖家什么时候也学会弄虚作假了。”坐在皇家后面的神鼎宗戚亲传出言讥讽。
肖铭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抄起青木鱼竿教教戚聪什么叫愿赌服输。
“诶!”戚聪眼看肖铭要动手,慌忙叫道:“你让我闭嘴是昨天的事情,现在是第二场了,不算了!你不能动手!”
都给肖铭整笑了。
‘不是,开口嘲讽然后光速认怂,哪家反派这么拉的,就这种智商是怎么混到亲传的?’
肖大少不理跳脚的戚聪,并且给此人下了个定义——神鼎宗要是都是戚聪这类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