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叫二公子疼一疼,好记得到底谁在疼你。”
祁漾:“……”
草。
祁漾的脸绿了。
混乱的一夜过去,祁漾努力适应陌生的魔尊,再不敢瞎哔哔。
两人白天或窝在密室书房里,或在院里练剑,晚上则是床上厮混,几乎没再出过寝宫,除了定时送吃食,外人也进不去。
孤男寡男共处一宫,让人想入非非。
左护法忧心忡忡地收拾着外面的谣言,面对某些说魔后是狐狸精的传闻甚是赞同。
可不就是狐狸精吗?
魔尊清心寡欲至今,什么时候这么荒淫无度过?
左护法突然一个激灵。
魔尊常年闭关,不会其实就是跟魔后在厮混吧?
但也不对,魔后明显是贪嘴的性格,以前也没见魔尊叫人送食物进去啊。
怪事。
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
祁漾再回到无妄宗是收到了玄清的消息。
剑炼好了。
玄清看着已然出窍期的弟子,缓缓拧起了眉,直到确定他心法和剑法都跟上了才重新舒展。
功课检查完,玄清将剑取出。
祁漾眼睛一亮,忙不迭接过。
“好漂亮的剑……弟子多谢师尊赐剑。”
剑身雪白,光线下呈现金红色,蕴着一丝紫意,犹如破开晨雾的第一缕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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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试试吧。”
“嗯。”
剑身轻震,似在应和,显然是有一定灵性的。
祁漾轻身跃至数丈开外,落地时剑影如烈日,招式流畅,剑气凛然,如惊雷烈火,势不可挡。
玄清微微一愣,露出欣慰笑容。
时千寒怔愣片刻,心下惊叹。
伽夜难得上云霄峰来,见状眸光闪动,与有荣焉。
这个人舞剑时,没人能肤浅地继续关注他的样貌。
他一眼相中的人,终于开始大放异彩。
一套剑法结束,祁漾收剑,面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双眸明亮:“师尊,这剑我用得甚是顺畅。”
玄清观这个弟子资质不凡,却依旧不骄不躁,心中满意,眉眼温和了许多。
“为剑取个名字吧。”
“长久,就叫长久。”
话落,剑身上缓慢浮现二字,祁漾并指抚过,抬眸对着伽夜一笑。
意思太过明显,也无追问的必要,玄清看了一眼旁边笑得开怀的伽夜,无声叹息。
只怕长久作长痛,叫这弟子日后伤情。
但世事本就如此,难得两全。
“打算在宗门留多久?”玄清问道。
祁漾看向伽夜,伽夜笑道:“自是听你的。”
“那留到年前吧,修行上还需师尊和师姐指点,顺便蹭一蹭破云碑,看看能不能再悟出点什么来。”
玄清弯了下嘴角。
以这个弟子的修炼速度,他连督促也省了,若非看他根基夯实,还得叫他放缓一些。
“你且先休息一日,再恢复上课。”
祁漾说好,与师尊师姐告辞,拉着伽夜下了山。
他在天衍峰住习惯了,加上妹妹和良辰美景都是天衍峰弟子,便一直没挪过地方,玄清也没提过。
回到天衍峰的小院,祁漾一眼便看到了在院子里横冲直撞的两个小萝卜头,他站着看了会儿,轻啧一声。
他外甥居然长得像凌寻那个死渣男。
照顾两小萝卜头的奶娘见到他惊喜出声:“二公子,您回来啦。”
祁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