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次数最多的骑士。
“车子被我留在那边的山头了,会有骑士团去处理的。”阿贝多说。
“把车劫走的人是你吗?”俞洲的目光锐利的投来。
“你是谁?”阿贝多避开了他的问题,反问他:“我从没见过你。”
他甚至没听过有关他的传闻。什么时候城里来了个这样全身花白的人?而且这个男人来历一看就不一般,身上的衣服和腰间的宝剑在见到的一瞬间他就知道是炼金术的上层品质。
阿贝多虽然不常出门,但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能从一个人的眼睛里读出对方的阅历,就比如现在,他判断俞洲是个典型的长生种,他获得久的年份已经把他的瞳孔从干净蹉跎到模糊,再吹成透明色了。
“你又是谁?”俞洲不甘示弱的反问。
“我是骑士团的炼金术师。”阿贝多说。
“我也认识骑士团的人。”俞洲本想说个职位,但是仔细一想,人家不把自己赶出去就不错了,哪来的职位当,还以为自己跟空一样,能混个荣誉骑士呢?
“他是荣誉骑士的朋友。”瓦格纳善解人意的说:“小哥,这位是骑士团的调查小队队长,他不是坏人。”
两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瓦格纳,他自己才是嫌疑最大的人。
西弗勒斯也擦着汗从地上站起来了,他看见阿贝多,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诶?您什么时候从实验基地出来了?”
“来这儿主要是因为我的学生受到了威胁和恐吓,所以我怕她出事,作为老师就出来看看,但其实主要是为了研究前几天那场奇怪的暴雨的。”阿贝多说。
“啊,是那个绿色头发的戴着眼镜的小姑娘。”男人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十分腼腆,一说话就会脸红的小姑娘,时不时会去蒂玛乌斯那里校对自己的成果,那天男人刚好从猫尾酒馆里出来,转个弯就看见了这个姑娘。
一开始介于有别的人在,而且对方神色匆忙,他也就没打招呼,但是第二次的时候,他在教堂看见了这个姑娘。
经过男人的色彩加工的记忆,不难看出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一天。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石板地面上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她带着的那个足够存放20个造型各异的烧瓶的浅灰色筐子,就放在修女身旁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阶梯上。瓶中闪烁着奇异色彩的液体微微晃动,男人再悄悄往前去一点,就能看到她纤细瘦弱的身形,一卷宝蓝色的束腰扎腿裙,翻花就像蛋糕的花边一样精致,整个裙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裙摆处星彩摇曳,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颇具画家风格的帽子,一顶底色玄白,两边缝着蓝色的贝雷帽,帽檐微微下压,恰好遮住了她额头的一部分,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文艺的感觉。
男人从2人宽的柱子后面绕过去,刚好看见少女正经的脸,好像在说那些烧瓶里的东西和注意事项,她浅绿带些卷的发丝从帽子下俏皮地滑落,轻柔地贴在她塞西莉亚花一样白皙的脸颊上,男人跟她对视,随后用劲自然的角度挥了挥手臂,跟她打了招呼。
如果男人没有意淫的话,砂糖就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对他掀起了一点笑容,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清澈而又灵动,眼眸中透着对男人(其实是炼金术无尽的好奇与热爱)的羞涩与腼腆。然而,当她与他目光真正交汇时,那双眼睛就迅速地躲闪开了。她的鼻梁高挺而小巧,下面是一张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嘴唇的颜色如同刚刚成熟的草莓,鲜嫩欲滴,害羞的时候鼻一侧微微皱起,看起来别提多可爱了。
这种出现在男人脑中的典型形容词润色后的场面,让他加倍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