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简直感恩戴德。
如果是俞洲再开口,估计这就是最后通牒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男人就跟灭霸一样打个响指就能把他们都弄死了,哦,当然,阿贝多这种老练和不知深浅的人还是不一定会死的。
俞洲横刀立马的站在身后盯着他们,像把战旗插在地上。他身后是两个像海豹一样趴在地上的一动不动的两个男人,好像他把这两个被他祸害的男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们好像没搞什么小动作。西弗勒斯快速简短的说出一连串话,配合一些简单的意大利人说话时一样的肢体动作,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阿贝多交流的,俞洲敏锐的通感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只能看见他的唇齿在动,阿贝多抱着的手顿了顿,随后放下了,似乎是略微震惊,但很快他就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是认可了对方。西弗勒斯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得松弛,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下去了,此时此刻甚至想找根烟抽一下,但是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也没有烟,于是把目光投向海豹状趴在地上的,不远处的兰达身上,他身上还有些上等雪茄。
“既然是凯亚的嘱托,那我相信他没问题。”阿贝多说。
“真是多谢体谅,我就知道您是个大善人。”
“这和大善人没关系,我只是相信凯亚而已。”阿贝多中肯的说:“他的行事作风很有个性,就说是行为艺术也不过分。”
西弗勒斯寻思,这是在夸凯亚呢,还是在讽刺凯亚呢?到时候跟凯亚汇报情况的时候还是把这后半句给免去了吧。
“像您这种专业人士能够信任我们真是太好了,实在是曙光啊。”西弗勒斯真情流露。
“我一直觉得要想做大事,环境是最重要的,而贵骑士团刚好有良好的进步空间与打造氛围。所以待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儿。”阿贝多说。
西弗勒斯怀疑自己在总部待久了听谁说话都有种阴阳怪气的美感,明明阿贝多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在他这儿就儿仿佛加上了其他奇怪效果。
不过,就这样告诉我没问题吗?我想你们老大那边不好交差吧。”阿贝多反过来担心他了。
“我倒是应该没事,这次任务的队长是兰达,只要他没事,和能开口就行,若是真的出事——”他看向地上的兰达说:“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几个基本都危险了。”
“真的有危险也就算了,走这条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感觉蛮对不起瓦格纳的,他可是被迫入伙的。”西弗勒斯良心大发现的说。
阿贝多跟着他一起回头看向兰达和克劳斯,中途眼神短暂的和俞洲交汇了一下,他从中捕捉到了异于常人的目光。
好眼熟的眼神,阿贝多心里沉下去,有些吃惊惊,他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定了会,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也许是在某个地方见过的人?
阿贝多的视线逛了一圈回来后说:“他们两个不是真受伤了,这一点不用你担心。”
“不是真受伤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愣住了,难道在医学角度和正常人角度上说还不一样?
他一下想到特蕾莎之前给他说过的植物人的情况。
探索生物与医学的那帮修女们对持续昏迷的人叫做植物人,酒馆们人把他们叫做“假死人”。特蕾莎说那是指患者大脑皮质功能严重受损,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仍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就叫做 “植物人”。教堂里还有专门的病房来关押这些失去行动能力的病人,很多实习修女负责这个板块,之前有个修女晚上去酒馆喝酒的时候,西弗勒斯跟她唠嗑,她告诉他自己的工作,还说这些病人也会有自主吞咽功能,白天也会睁眼,无目的的眼球转动,夜晚闭眼似睡眠状态,实习的很多护士都被吓到过,但这种睡眠 - 觉醒周期是紊乱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