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得下降多少。
“你说你们在丢掉货物之前见到了女士,这句话是真的吗?”阿贝多重复强调。
“确实是她,克劳斯不一定认识,卡文迪什也不一定认识,但是我肯定认识。”西弗勒斯无比确定:“我在歌德门口和天使的馈赠都见过她,她还和迪卢克老爷搭过腔。”
“她是怎么离开的,或者换个方式,她是如何出现的?”阿贝多好奇的问,他把自己因为试探炼金术士而沾满星砂的手套甩下来抖落灰尘,那些暗红的皮革在皮革表面就像衔尾蛇图案,这一下让他想到了那个如白色火焰包裹着的女人,裙边的褶皱如堆叠的篝火。
他眼神微微一眯,现在他也对这个女士有印象了。这确实是个只要见了面,就会让人难以忘记的女人。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的,我只知道她是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我来的时候俞洲的那把断剑不受控制,我就……”西弗勒斯顿了顿,如果告诉他关于控制这把剑的事情,他必然会问怎么控制的,为什么会失控,也肯定会问戴因斯雷布是谁。他现在还不是很想把这些私密的资料分享给别人,尤其是阿贝多这种自己不在乎钱,平时做事也没有给钱风格的官场老糊涂,他就更不想把情报卖出去了。
“总之他自己控制住了,然后事情解决了,但是剑气伤害了那两个人,然后愚人众趁火打劫把货物掳走了。”
“为了救人和找货,俞洲就威胁卡文迪什,让他出去找了。”
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像凯亚一样大方,所以他越发的觉得这一单牵扯的利益越来越多,最后算钱的时候就越难算。
至于女士,西弗勒斯赶来的时候恰好是终章的落幕,只能看到卡文迪什对着罗莎琳犯花痴的样子,之后他就被抓去给假死的克劳德和兰达做治疗了,也没分心去管女士,她就是那会带着货物逃跑的。
阿贝多的神情却在听到西弗勒斯的这段表述后出现莫名的神情,他回头看了一眼卡文迪什,没戴手套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分析这几个人之间的牵绊和关系。
“卡文迪什欺骗了我。”阿贝多说。“我知道这家伙看起来就不靠谱,但是没想到这一点他也隐瞒我了。”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莫怪,他只是为了我们的订单才隐瞒这么多的,出来江湖,大家都是身不由己。”西弗勒斯为卡文迪什说话。
“你也不必为他开脱,我看他的嗅觉灵敏的很,能在山下直接闻到山上的香水味。”阿贝多开玩笑的说,西弗勒斯一头露水,阿贝多也不介意,他一向喜欢开自己听得懂的玩笑,凯亚之前吐槽的时候,阿贝多还义正言辞的说这属于艺术的“自我”范畴。
话说到这里,阿贝多突然感觉自己的灵窍被打开了一样,他突然考虑到了香料也是产生幻觉的原因之一。一个能传千里的香料,会不会就有麻醉人的效果?他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构思,一个 能让整个提瓦特陷入集体癔症的香料,需要多少吨被碾碎的塞西莉亚花蕾……
到时候摘星崖应该会寸草不生吧,也许还会围上做一个人为种植园,每天都从那里进口来蒙德城。
“不过还是多谢你告诉我这些。”阿贝多率先表示谢意:“就希望你告诉我这些,凯亚不会找你麻烦就是了。”
“您多虑了。”西弗勒斯简短有力的回答。
晨光像把沾血的匕首捅进山脊,灰白的光斜着洒在每个人的轮廓上。阿贝多还想问点什么,他突然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就像准备出门的猎犬,在门前焦急的踏着步。
重生提瓦特,成为坎瑞亚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