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皇后会提早叫我们进宫,我猜是太子那边给皇后透露了最近你们在查的这几起案子的事。”
“虽说不确定,但如此着急的缘由也就这里了。”
尤三姐问:“怎么会突然过问这些。”
大魏后宫不干涉朝政是写进朝纲的规矩,皇后身为一朝之母,不可能明知故犯。
尤灵蕴比景氏知道的多一些,说:“大约还是为了京郊案子里牵扯进了应家的事。听说应家有些手脚不干净的钱都放在那里。”
尤三姐对这案子知道的不多,便暗自记下,说:“锦衣卫查了应家吗?具体些说说看,我一会去找欣欣问问看。”
一提到闫欣,景氏没什么反应。尤灵蕴怪异地问了一句。
“说起来,这个人到府里好几个月了,我见的不多,了解得少。她信得过吗?”
尤三姐在这个问题上早就说服自己了。
“临渊相信她,我觉得没问题。”
尤灵蕴失笑,朝景氏轻佻地问了一句。
“那你呢?”
景氏说:“端看这次三姐按照她安排办事的结果来看,人没问题。临渊从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出现之后解决了不少。会相信她情有可原。”
“不过,”她朝尤三姐难得严肃地嘱咐道,“你一向心思细致,若是有哪里觉得不妥的,记得知会我。”
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