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人，举世也没几个。

杨翼飞能如此肯定她们是蛇妖，足可见他的道行之深。

杨翼飞笑了笑，没接她的话，只是道“这间酒吧叫等待，莫非你还在等他？你打算一直等到死？”

白素素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了几分苦涩，“要不然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杨翼飞看着白素素的目光有了几分怜悯，叹了口气，道“在一个男人身上倾注了这么多时间和心血，就算你现在想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了。”

“如此，倒不如一直骗自己，这个男人会回到你身边，我说的对吗？”

白素素听了杨翼飞的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眼中闪过一抹悲意。

一旁的小青道“不是这样的，99年前，一个叫妙善的人告诉姐姐，说许仙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杨翼飞哂笑了一声，道“妙善，观音证道菩萨时，流下的一滴红尘泪所化，这女人就是个坑，傻子才信她。”

“她或许没骗你，但你有没有想过？许仙就算回到你身边，他也已经转世，不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许仙。”

白素素垂首无言，小青悲哀的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哪怕是转世的许仙，好歹也是许仙，姐姐的心愿只是想最后再见他一面，不信妙善又能信谁呢？”

一旁的杨青叶接道“信我爸啊！信我爸，得永生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