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之物,避之不及。
“离儿现在难道就真的那么讨厌本王不曾。”清合并不曾理会她的冷嘲热讽与冷脸相待,许是最近一段时间遇多了,连人的厚脸皮程度都在于日增加。
恶语相向总比清心寡欲,人在对面不相识好了不知多少。
若是人心中无爱,哪来的恨。无恨又何来的爱,毕竟这世间的爱与恨总不会来得如此突究。
“若是本王哪里做得不好,只要离儿说出来,本王马上就改,只希望离儿不要在用这种看待仇人的目光与眼神看我。”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就那么不容她拒绝半分,与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从身后将人搂抱了个满怀,强势的将其禁锢在怀中不得动弹半分。
彼此间淡雅的迦南木香混合着甜腻雅致花香,缠绕而缱绻。
“放开我。”何当离额间青筋直露,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同样的招式她竟然会蠢得上当俩次,俩次还均为同一人为之。
久了,连她都不禁怀疑她这个将军的头衔到底是否有名无实。就像只是一个看着好看的绣花枕头,其实内里空无一物,满是草包。
而这一切在遇上清合此人外,更是翻了被增长。
“若是本王放开了离儿,离儿肯定就会马上离开我身边,本王舍不得,即使你恨我怨我也罢。”清合温热的语气均匀,浅浅薄薄的喷洒在她脸颊与敏感的耳垂处。痒痒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想挠。
而且这不是最重要,而是埋种在她体内的蛊虫早已熟悉了清合身上的味道。如今光只是抱着她,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不免令她有几分酥了腿,软了腰,不禁让她暗恨自己这令人恶心的体质。
“我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听见没有,清合。”何当离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满是森冷怒意,却又带了一丝罕见的绝望之态。因中了药而软绵无力的手用力推脱挣扎而出,就连手指都在一根一根的扳开她的不放。
她此时此刻竟是不知是厌弃体内/荒/淫/无道的蛊虫还是她日渐/淫/荡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单无论是哪一样,都令人难以启齿,甚至是令人愤怒到理智全失。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若非他,她岂会演变成如斯模样。
一个连她自己都憎恶,不愿承认的腌臜存在。
“我不想,我就想这样抱着离儿,还有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低沉的嗓音包含着浓浓歉意,竟连这冰冷刺骨的呼啸山风都不曾吹拂半句而落。
“对不起,我知现在的你定是恨我怨我,可我还是贪心的忍不住想求你一句原谅的白日说辞。”男人略显冰冷的手臂此刻就那么强而有力的禁锢着他,似要将她强行镶嵌融合进骨肉之中才可善罢甘休。
或是单纯的希望时间就能静止在短暂的一刻,没有流逝,没有离去。
可这所言所做的一切不过皆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自己。
院中一株红梅花瓣随风而落,余了满地绯红之艳,暗香余之拂面而来。
“呵,对不起。”尖利的嗓音破空而响。
何当离就跟听到什么最为好笑的笑话一样,就差没有将眼泪都笑了出来。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清合以前除了是个表里不一的疯子外,还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的。厚颜无耻之人。
“你以为当初对我的伤害就凭那么简单的一句对不起就会概况而去,清合,你可真是让我恶心。”唇角上扬,勾起一抹讽刺的森冷笑意。
“若不是我现在受制与你,我早就恨不得杀人了你碎尸万段方才解气,我又怎么会接受你的道歉。我一不是圣母心肠二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三更是那等别人打了你一巴掌,还要在舔着脸给你打另一巴掌的蠢货。我告诉你若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即使是鱼死网破永坠阿鼻地狱我都在所不辞。”竟是再三挣扎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