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白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更加疑惑了。
“哦,是这样的,今晚来白府之前,我爹说白叔叔身体有些虚,说可能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可是我刚刚诊脉发现,白叔叔你的身体很健康啊。”张瀚霖解释道。
白沉愣住了,这都是什么鬼啊,自己啥时候身体虚了,张震忠在闹哪样啊。
“你爹怎么跟你说的?”白沉问道。
“今天我从周伯伯那里拿了两坛黄粱酒,一坛给了我爹,另一坛本来准备给白叔叔带来的,可是父亲却说白叔叔最近身体不太好,滴酒不能沾,说存他那里,待到白叔叔身体好了之后,他亲自送过来。”张瀚霖如实回答。
刚说完,就看见两眼放光的白沉,白沉激动道:“你刚刚是说黄粱酒?”
“恩。”
“你准备送我一坛?”
“恩。”
“现在被你爹扣下了?”
“哦,我爹说,待白叔叔好了,就送过...”
话音未落,张瀚霖与白灵萱只觉一阵风掠过,在看时,刚刚还在眼前的白沉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书房的门还大开着。
张瀚霖咧嘴一笑,看来白叔叔已经马不停蹄赶往张府了。
“瀚霖哥,你好坏哦。”白灵萱看着一脸奸笑的张瀚霖,再加上刚刚张瀚霖的一番话,哪里还猜不到张瀚霖的计谋,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亲爹都算计。
听着白灵萱的话,张瀚霖轻哼道:“压了我这么多年,给我制定了那么多框框架架,还一直骗我,这一次,嘿嘿...”
“你真是太坏了。”白灵萱看着一脸得意的张瀚霖,嘀咕道。
“妮子,嘀咕什么呢?我哪里坏了?”说着,张瀚霖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毫无防备的白灵萱,嘴巴向着白灵萱吻了过去。
“唔~”
白灵萱瞳孔逐渐放大,还来不及惊呼,红唇便是被张瀚霖堵住了,只有双手在徒劳挣扎。
屋里逐渐传出浓重的呼吸声,白灵萱的身
子已经瘫软下来,无力地被张瀚霖揽在怀中。
半响后,直到呼吸难继,两人才唇分。
“妮子,现在还敢说我坏不?”张瀚霖看着怀中脸颊羞红的白灵萱,嘿嘿一笑问道。
“讨厌,这可是我父亲的书房。”白灵萱粉拳在张瀚霖胸口使劲捶了几下。
“嘿嘿,怕什么,白叔叔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张瀚霖说着,心中却火热起来,因为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是白沉的书房,而他和灵萱在这里亲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又是向着白灵萱吻了下去,白灵萱心中一惊,红唇瞬间被封住,双手不住地挣扎着,但却无济于事。
张瀚霖心中无比火热,撬开了灵萱紧咬的关,shetou霸道的入侵了白灵萱的樱桃小嘴,追捕着灵萱那灵活的香舌。
两人毕竟活力旺盛,春心如同一堆干柴般一遇烈火便熊熊燃烧,在张瀚霖的索取下,白灵萱渐渐春心涌动,竟然慢慢地回应起了张瀚霖。
由于之前两人便有着经历,从最初的生涩后,白灵萱便很快进入了状态,两人渐渐忘记了时间。
而张瀚霖的手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开始在白灵萱柔软的腰肢上抚摸着,而后顺着腰肢往上攀爬。
就在张瀚霖手掌即将覆在雪峰上时,突然窗外一闷响,吓得张瀚霖与白灵萱瞬间清醒了过来,两人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分开。
白沉走进书房,手里还提着一个坛子,正是黄粱酒。
这一趟可是快马加鞭,幸好去的及时,张震忠那个家伙,竟然已经喝空了一坛,要是自己去的迟点,这坛子黄粱酒,恐怕就进张震忠肚子了。
所以立即提着这坛黄粱酒回来了,没给张震忠一句说话的机会,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