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眼看去,那匾额做的确实是神韵bi真,与您的真迹不差分毫。”
说到这里,苏瑾瑶停住了话头,抬头认真的看着古夫人,微微一笑。
古夫人怔了怔,反问道“瑾瑶可是还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苏瑾瑶起shēn福了福,道“恕我直言,伯母你未必就是想要问那匾额吧?是不是想要知道那临摹匾额的人又是谁?”
听苏瑾瑶这么一说,古夫人脸上的笑容还在,但嘴角有一丝的僵硬。
顿了顿,古夫人才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来,然后抬头看着苏瑾瑶道“瑾瑶确实聪明。我一开口,你便猜着我的意思了吧。”
“不是猜着的。而是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qg,想起来的。”苏瑾瑶歪着头想了想,然后道“我还能记得,当我找到那间做匾额的铺子,拿出伯母给我写字的那块手帕时,那铺子里的女掌柜的明显很是吃惊的样子,还问我这块帕子是从哪里来的。而今ri伯母问起这件事,不是只说那字做成了匾额如何如何,反而直接就问临摹字迹如何的相像。我便知道,伯母在意的是临摹字迹的人,而不是我们的匾额究竟出了什么样的事。”
古夫人听了面露一丝尴尬。试想她留下的字给苏家带去了一场灾祸,若不是苏瑾瑶靠着和古学斌的关系,有拓跋皋帮忙解决,只怕苏瑾瑶自己可是要大费周章才能把苏显贵和四平救出来。
如今古夫人却只关心那临摹字迹的人,这话被苏瑾瑶点破了,也难免有些尴尬了。
苏瑾瑶坐下shēn,拿起公共的筷子也给古夫人布菜,然后道“伯母的心意我知道,想必那雕刻临摹之人比较重要,您才如此上心的吧?我能理解。”
这句话,算是给古夫人一个台阶下,古夫人的脸色这才微微好了一些。
苏瑾瑶又道“只不过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主顾,留下银子、取走匾额,挂上之后两年多都平平顺顺的,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若不是后来有了这么一遭变故,我也不会过多的去查证做匾额的人是谁。只是后来我再去找人的时候,就见闭门闭户,人去楼空,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位刻字的先生已经离世了。他的师妹也伤心离开,从此不见踪影。”
“走了?过世了?”古夫人一愣,放在桌上的手指头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这虽然是个小小的细节,但苏瑾瑶还是注意到了。
过了一会儿,古夫人抬起头来,问苏瑾瑶道“你确定那人是……过世了吗?”
苏瑾瑶摇摇头道“我只是打听到了这个qg况而已,却没有去查证过。究竟对方是躲开了,还是真的有了变故,与我救我父亲和朋友关系都不大了,所以就没有继续追查下去。”
苏瑾瑶说的是实话,当时她救人心切,虽然知道找到那刻字的师兄妹二人可能会有帮助,但是没有丝毫线索、又完不认识那两个人的qg况下要找到他们,时间上不许,人力、物力也都达不到,因而就放弃了。
古夫人听了,勾起嘴角笑了笑,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容特别的牵强。
苏瑾瑶转头看看shēn边的古雪绮,拉了拉她的手道“雪绮,我也吃饱了,不如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
古雪绮也是聪明伶俐,当然能够看出娘亲的表qg不对,显然是心中有了什么事qg不便说出来。因而便点点头道“好,我也吃饱了,咱们出去转转。”
两人说好了,又和古夫人打了个招呼。古夫人确实心中有事,苏瑾瑶和古雪绮要出去也合了她的心意,便点点头,微微颌首算是礼貌送客。
苏瑾瑶和古雪绮出来,在紫薇阁后面的小亭子里坐下,古雪绮就拉着苏瑾瑶的手,和她道歉。古雪绮和苏瑾瑶道歉,说道“瑾瑶,对不起,没想到我娘亲当年留下的几个字,就给你家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苏瑾瑶听后一笑,道“这件事上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