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
“我只是来找澈的,没有说是要进去啊。”苏瑾瑶笑了,反而不急着进宫了。
悦总管一听竟然无法反驳,愣了一下才道:“哎呀,真的是时间紧急,还请皇子妃跟我进去,奴才给您路说吧。”
苏瑾瑶连忙摆手道:“悦总管客气了,您只是皇一个人的奴才,我还要称您一声‘总管大人’呢。”
悦总管脸有了几分的喜色,看来这位刚刚下台的太子妃还挺道的,说的话也听。
不过悦总管可是一块又老又辣的姜了,因而不动声色的道:“不管怎样,别让万岁爷等着啊。皇子妃,请吧。”
苏瑾瑶这才往里走,明娟和明蕊亦步亦趋的跟了来。
苏瑾瑶自己坐了一辆羊车,悦总管坐一辆,走在苏瑾瑶羊车的旁边。而明娟和明蕊则是只能在后面步行了。
赶车的小太监很有眼色,把羊车赶的不快不慢,可以让两辆车并驾齐驱,悦总管和苏瑾瑶也好把话说清楚。
苏瑾瑶现在心已经有了个大概,明白古宰相已经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那人证、物证也肯定已经呈在了皇的面前。
悦总管道:“哎呀,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多,皇也有些心烦意乱的。这一早,那已经告老还乡的陈御医又给古宰相带回来了,还说了一件一年多以前的事情。这一年多以前啊,还是容妃娘娘在世的时候呢。”
苏瑾瑶的眉头微微一蹙,转头问悦总管道:“容妃娘娘不是九公主和十公主的母妃吗?这件事和她有关?”
“有啊。陈御医说,当年容妃娘娘虽然是病重,可也不应该那么早香消玉殒,最起码还能支撑几年呢。这女人啊,为母则强,算是为了两位小公主,容妃娘娘也不会轻易的闭眼啊。何况还有皇的一心宠爱,也不会让容妃娘娘轻易走了的。”
说到这里,悦总管叹了口气,道:“只是陈御医当时鬼迷心窍,做了件不该做的事情,才害得容妃娘娘撒手人寰。所以皇让皇子妃您过去判定的,是陈御医做的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关乎到容妃娘娘的死因。若是他无意而为,还可以酌情处理;若是真的有意为之,那是杀人害命,谋害皇妃的大罪了。”
苏瑾瑶听了点点头,故作紧张的道:“看来,我这肩的担子还真是重啊。不过,我还不是太清楚分寸,怕这多一嘴、少一嘴的,说轻了或是说重了都会累及无辜。所以还请悦总管给我指点指点,究竟该如何去做才是公平?”
皇上懦弱
悦总管听苏瑾瑶这么问,叹了口气,道:“您是神医弟子,医术方面您是最清楚不过了。皇上在您这儿自然是想听真话、实话。您就照实说吧。”
照实说?苏瑾瑶暗自冷笑一下,觉得这悦总管也真是会打太极。
如果皇上真的想要听实话,他早在容妃娘娘过世的时候就该彻查此事了。
而且现在让苏瑾瑶去说实话,得罪人的事就要苏瑾瑶自己扛着了。
自从和古学斌大婚之后,苏瑾瑶和皇上接触的机会也多了。因而苏瑾瑶也明白为何皇上会落得最后无人可用的地步,甚至几次三番的想着早早退位。
优柔寡断是其一,皇上手段不高明,心也不够硬,耳根子却很软。
虽然在苏瑾瑶给他治疗这一点上算是很有主见了。可是别忘了,苏瑾瑶在提出手术意见之初,皇上也是叫来陈御医旁听的。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皇上的完全信任,反而要有人从旁作证,皇上才会相信。
其二就是爱吃后悔药。皇上可是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做了那么多年的皇上就算是耳濡目染也该懂得一些心机和伎俩了。
只不过皇上的反应慢半拍,当时想不通的事情就爱事后琢磨,最后往往悔之晚矣。
因此,身边就得常备着给他送后悔药的人,如今苏瑾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