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罢了,发现就发现罢。他难受才好呢,他难受我高兴。”
没人知道皇后娘娘在轿子里面嘟囔些啥。
不等余知葳嘟囔完,抬着轿子的四个小太监却忽然落了轿。
余知葳把轿帘掀开,抬头问跟在轿子旁边的冷长秋:“这是到地方了吗?怎么停了?”
余知葳环顾了一圈,这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肯定没到地方,于是又添了一句:“前头是怎么了?”
冷长秋差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回禀余知葳道:“娘娘,说是前头路上不知道是附近哪户农人拉山石的,在这翻过车,东西也没给清走,都落在路上。不好走,正把那些山石挪开呢。”
余知葳听完,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似见过这般的场景呢?
嘶,究竟是甚么?果真一孕傻三年,这会子甚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捏着,忽然就听见了有东西破空而来的声音,余知葳动作比脑子快,听见这声儿就往后一仰。
果真,一支箭就在她眼睛跟前“咻”地飞了过去,甚么也没扎上,刹不住车,冲到远处去了。
余知葳豁然开朗。
这他娘的,当初自己才十三四岁,在白洋淀高三奶奶的庄子里顽呢,谭怀玠奉命监工白洋淀修堤。那一回掩日造反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堵在路上的路数。
她的乌鸦嘴果真从未失效,甚么时候都是一个样子。
抬轿子的小太监没见过这种阵仗,吱哩哇啦地乱叫唤起来,往余知葳的轿子周围缩。
余知葳的短剑刹那间就从袖子里滑了出来,几个剑花翻飞之间,就打开了好几柄柳叶刀。
前面有人吱吱哇哇地叫唤,余知葳侧耳一听,说甚么“马惊了”。
谁马惊了,余知葳再次掀开帘子。
今儿骑马的不过是几个男子,余靖宁胯下那一匹是上过战场的,总不至于见不得这种小场面罢。
余知葳心中警钟大作,贺霄的马惊了?
这会子她腹肚有些隐隐的发紧,紧得有些疼,可余知葳这会子顾不上这个,干脆就将这些细小的疼痛给忽略了。
而后她就看见了余靖宁,这家伙竟然没往前追,而是调头转了回来,嘴里高喊了一句:“护驾!”
要护驾该往前去,除非……他护的是凤架。
烟花散尽似曾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