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新的白色旗袍递给她。

“换上，等下我推你上台。”菁菁说完就去忙着维系客户。

舒望语换完旗袍坐在沙发上打顾承泽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一个同样穿着白色旗袍的瘦削女子靠近舒望语打招呼，“你是今天来的新人？”

“你好，我叫舒望语。”舒望语伸出手，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公关的身份看不起。

“你好，我叫沈蓓蕾。”沈蓓蕾甜甜一笑，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柔贤淑的甜美风！

沈蓓蕾给舒望语介绍着紫醉金迷，说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要是被谁看上那就是好命。

沈蓓蕾说完不好意思的讪笑，“我穷小家里穷，我妈把我送到这里说要存钱给我两个弟弟上学。我也刚来这里几天，要是能被哪个老板看上，我弟弟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以后娶媳妇的钱就有着落了。”

沈蓓蕾看上去比舒望语还略小一两岁，她把一家人命运被背负在肩上的样子令舒望语有些心疼。

“菁菁姐说我哪儿都好，就是太瘦了。菁菁姐人可好了，我刚来的时候没钱还给了我一千块。”沈蓓蕾说起菁菁满是感恩。

舒望语刚想劝她，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就听到有人喊：出来排队试台了。

沈蓓蕾牵着舒望语就往外走，路上不停给她传授着经验。

在钻石666包厢外，舒望语就听到公关们议论纷纷。

“今天来这儿的可是大客户，顾承泽知道吗？”

“就是那个霸道总裁呗，听说都结婚了还这么风流。”

“你不懂，他很少来紫醉金迷场所的。今天菁菁姐可以放话了，谁能拿下顾承泽，直接一万奖金！”

……

舒望语摊了摊手，她能说什么呢？

堂堂顾总，就值一万块。

舒望语不停跟公关们换位置，她就想站在最后面不想被顾承泽看见。

公关们一个接着一个进去，舒望语就缩在最后面。

包厢里灯光昏暗，舒望语在内心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顾总，一个喜欢的都没有？今天我们新来了一个，你看看！”好巧不巧，菁菁走到公关们面前一把拉出站在最后一排浑水摸鱼的舒望语。

“就是她，你叫什么来着？”菁菁还不知道舒望语的名字，在她耳边提醒，“随便起个艺名。”

“小语。”舒望语对上顾承泽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说话都哆嗦。

菁菁看着顾承泽直勾勾的盯着舒望语，以为老板对她有意思更加拼命的推荐，“今天新来的，又好看又干净。绝对的……”

“就—她—了！”顾承泽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齿。

只有舒望语能看出来他有多愤怒。

菁菁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在舒望语的腰上掐了一把，“你的福气到了！”

福气？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吧！

舒望语坐在顾承泽旁边，偌大的包厢内就他一个人！

菁菁带着其他公关出去，顺便把屋顶明黄色的水晶灯关上了。

包厢里只剩下昏黄的暧昧光线，舒望语坐在顾承泽旁边咽着口水紧张到不敢说话。

顾承泽黑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包厢里的空气下降到冰点。

“说吧，你来紫醉金迷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顾承泽没有训斥舒望语，他越是平静的语气舒望语就越是恐慌。

“我……那个……”舒望语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今天，“我还不是担心你来纸醉金迷找别的女人才想跟过来看看！你一声不吭的就来这种地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最关键的是你手机还关机！你……王八蛋！”

舒望语第一次骂顾承泽，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顾承泽先是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