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到老二家中求助,那时候李怡也才刚刚出生不久。起淮一家子心善,这事他们从来不告诉我,或许是怕我闹心吧。”
陈天宇直言不讳“看样子,您做的这些决定,您其它几个兄弟并不是太认同,对吗?”
“他们都还太年轻,怎么会懂得人心险恶。”李起泗不以为然。
陈天宇低头想了想,忽然问“大伯,您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有没有后悔过?”
“愧疚倒是有一些……”李起泗脸上泛起一种非常古怪的神色,仿佛是一种坚定的信念般浮现,又像是某种信徒般的虔诚。
“要说后悔,我是绝不会后悔的。”他忽然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每个人活着,总要担当点什么,就算有所牺牲和奉献,也不能只顾了自己,否则岂不枉自为人?”
陈天宇暗暗诧异,这话似乎另有所指。
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他琢磨着怎样才能套出话来,李起泗已经起身进了屋。陈天宇略作思索,决定不再继续追问了,他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