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步凡境能够造成的，柳瞳蓑鳞蟒的这一身蓑鳞坚如岩石，更有炼气护体，锻体境都砸不开，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挥手间缓解了穹有道的伤势，不过她并不打算将他治好，不让他看起来惨点，怎么让木槿长记性。

“你通窍境了？”观画蝶有些不确定地问向穹有道，明明怎么看都是步凡境啊，可步凡境杀得死炼气境的柳瞳蓑鳞蟒吗？

如是观天诀看得出柳瞳蓑鳞蟒巨大的伤口处本就是弱点，若是穹有道没开眼窍是看不到它弱点所在的。还有那巨大伤口，穹有道手无寸铁唯有凝气成刃才能划出这样的伤口。

“问道境前以感悟为主，天生开了四窍，我步凡时便可观山顾水，更何况区区炼气。”

此话不假，穹有道有着以往的记忆，感悟经验随记忆一起伴随着他，已观过山，也已顾过水，所以就不需要再次观一遍山，顾一遍水。别人修行要感悟天地、参悟大道，他不用，他本就是天，本就是大道，他只需要升级，哪怕他什么都不用做，只喝司徒明晓带回来的仙酿便能达到先天。

观山老人因被眼前的大山挡住了视线而修为无法寸进，穹有道便不会。

“天生通窍境我倒是见过，可先天只通了四窍的凡人却没见过。”

“现在见到了。”

“你的天赋远超木槿。”

“那你讲课还不让我旁听？”

“木槿就只有一周时间，你我今后有的是时间。”此话一出，竟觉得有些莫名的暧昧，观画蝶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为何不逃？”

“你应该看得出来，木槿重伤，我只有步凡境后期，我们两个根本逃不了，若这条蛇只有锻体境，我无路如何也会逃一段距离再说，可这条蛇是炼气境，开场便将我重伤，我重创它后也想着要逃，可它不会让我逃，死也要拖上我。”

从开始到重创柳瞳蓑鳞蟒，穹有道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逃走，直到那一阵乱尾气刃，才让穹有道放弃逃跑，选择拼死一搏。

“你就不怕死吗？”

“死了，就死了呗，从头再来嘛。”

穹有道若是真死了，会随机重生在一个大界，重新来过。

“这般不惜命，上次面对吊睛白额虎时也是，人活着在你看来就是一场死了可以重来的游戏吗？”观画蝶有些生气，是因为有些激动，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她不想就这么快失去。

“对啊，人生，就是一场游戏啊。”穹有道仰天笑道。

对天道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魂穿下界体验各色人生，可射击，可竞速，可攻城略地，可经营养成。

人生，可不就是一场游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