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真熟练。”
“那当然。”
说完常愈便倒了杯茶,边品边哼哼起了小曲。
顾恙无聊,一会喝喝茶,一会玩玩头发丝。
突然,窗外又喧闹起来,顾恙好奇的倚到窗边,从二楼往下看,这酒楼的隔壁有许多人涌进去,门口都没有一人吆喝,可是竟比这酒楼进去的人还要多。
顾恙转过头来:
“常愈,这隔壁是什么酒楼啊,一个吆喝的人都没有,却还是有很多人进去呢,我看着,像是比咱们这里还热闹。”
常愈一听这话,脸上就浮现了一副不可描述的笑容。
“那旁边可不是酒楼,那处唤做玉娃馆,那是个天下男子都想去的处所,天下人妻都厌恶的地方。”
顾恙心下惊讶:
“这这这,这种地方,有这么多人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常愈,你......你去过没有啊?”
“去你的,别诬陷我,这种地方,我只在话本上看过,可不敢进去,我也不感兴趣。”
“这话我倒是信。”
常愈没好气的白顾恙一眼:
“哟,难得不曾编排我,今天太阳打西边上来的吧?”
顾恙倒了一杯茶,吹了吹浮在上头的茶末,一边盯着那茶叶在滚水中起起伏伏,一边问:
“你说,这当今的陛下,为人怎样,待臣民怎样,于国家大事的功绩上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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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菜也上来了,常愈一边往嘴里塞着菜,一面回答: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想啊,这几年别人委托咱们清樽阁的差事越发多了,听说边关也很不太平,我今日来这街上,虽然看着热闹,可是啊,还是有很多疑虑。”
“哦?说来听听?”
“就拿隔壁这......这......这玉娃馆来说吧,要是世风清明,谁天天往那样的地方去?是科举他们瞧不上眼了?还是这天下正妻都人老珠黄了?”
“这这这,不能说明什么吧,许是因为百姓生活和乐安康,不愁吃穿,与前途也无忧了,才放心大胆的去玩的呢?”
顾恙很不同意的嘁了一声:
“正派君子,无论贫贱还是富贵,都不会放任自己的。君子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君子,也是要靠环境潜移默化,靠后天习得的道德来约束的啊。”
说着浅抿了一口清茶。
“可是,要是没人关心你有没有读书,也没人管你是否偷抢拐骗,那个白.....白日宣淫,那谁还会在意啊。”
说完又往楼下指指:
“你觉得,下面这些人,是从一生下来,就哭着和娘说,要来这儿逛的嘛?”
常愈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尽说些鬼话。”
说着又话调一转:
“其实陛下刚登基时,那还是挺好的,不然啊,早就出捅出大乱子喽,只是现在陛下不知是力不从心还是怎么,一年不如一年了,我可不太关心这些,就只是自己感觉。”
顾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先是十分殷勤的给常愈夹了一把菜,然后一脸期待的望向常愈:
“我们待会去隔壁玉娃馆逛逛,行吗?”
常愈眼睛一瞪,差点没被噎死。
“你你你你你你你?”
屏风隔壁
一位俊秀的公子,面无表情的听着顾恙二人的谈话。
听到顾恙想去玉娃馆时,这俊秀公子身边的随从,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公子抿了一口茶水,对随从说到:
“吃个饭话这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