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而且还给平川和潞东、壶北县城分别发报,让后方将囤积的炮弹全部送过来,并且将留守的一部炮兵也调过来。
那位独立二四三步兵大队长,急于给上司一个交待的他,自然不会心疼炮弹。而王铁石此时也顾不得积攒家底了,那炮弹就好像不要钱一样,望李子元所部固守的高地砸过去。这架势压根就不像是一个伪军将领,倒像是财大气粗的美军将领一样。
在炮火的掩护之下,伪军以连为建制向两个高地运动。但出乎日伪军意料的是,最应该设置雷区的,从进攻出发点一直到接敌的这二百多米的距离之内,却是连一个都没有,脚下显得异常的平静。
当战战兢兢发起进攻的伪军,发现除了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响的步机枪火力之外,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脚下。原本被炸的有些低落的士气,多少又重新被鼓动起来一些。至少在进攻的时候,战术动作不那么走形了。
而且不用在战战兢兢的担心脚底下,随时可能会踩中,进攻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强了。等到进抵达四百米的距离,这些伪军立即散开加速,以典型的重庆方面战术,发起了对李子元所部的攻击。
这些伪军在身后督战日军枪口的威胁之下,甚至连试探性的进攻都没有,上来就是全力的进攻。端着上了刺刀的汉阳造或是中正式步枪,在身后轻重机枪和迫击炮的掩护之下,轮番发起进攻。
固守两个高地的二营四连两个排,在纵深重机枪火力的配合之下,依托自身修建的完备工事,利用地形顽强的抵抗着。伪军不到一百米绝不开枪,五十米之内用招呼。弹药充足、工事完备,让伪军发起几轮攻势碰的头破血流,基本上没有取得任何的成果。
尤其是几挺轻机枪,组成的交叉火力,打的是又准又狠。再加上劈头盖脸砸过来的,近似乎暴风骤雨般的,进攻的伪军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就好像碰到了铜墙铁壁上一样,一次次的被打下来。
看着再一次被打下来的攻击部队,王铁石铁青着脸对身边的副官道:“传我的命令,组织敢死队和督战队。冲上去的,老子每人赏联银劵五百。督战队带上机枪和大刀,有敢于后退一步者格杀勿论。”
“中央军不是有一个连坐法吗?今儿在这里我也要执行。军官先退杀军官,士兵畏缩不前杀士兵。全队畏缩不前,全队一起连坐。在给他们一个小时,如果再拿不下来,我要在这里大开杀戒。”
接到他的命令,听到他话中杀气腾腾的语气,副官不敢停留,马上转身去传达命令了。而在副官离开之后,他身边的一个心腹少校谨慎的看了看周边,小声的道:“姨父,咱们这一仗可不能伤了元气。”
“八路的工事修建的很坚固,而且一看就是打过那种硬碰硬的,正规防御战人设计的。火力部署和兵力配置,都相当的老道。尤其是纵深火力配置,那几挺重机枪组成的火力封锁线,对咱们压制的太厉害。”
“几乎半个大半进攻路线,都在他们的火力封锁之下,而且我总感觉他们还有后手。打到现在,他们的炮兵可还没有出现。姨父,他们可是有炮兵的。那个家伙一向诡计多端,他的炮兵迟迟不露面肯定有阴谋。”
“咱们这么硬攻下去,这一仗下来就算解决了这股八路,可咱们也要大伤了元气的。您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积攒这点本钱容易吗。咱们在潞东可全是靠这点本钱撑着,要是本钱拼光了,您拿什么维持局面?”
“就算兵咱们可以在抓,可武器怎么办?姨父,到时候,咱们可就成了周边虎视眈眈的各种势力盘中餐了。日本人现在还能撑多久,谁心中都没有太多的数。这些兵,可是咱们今后应对各种局面的本钱。姨父,咱们可不能意气用事。”
对于心腹的这番劝说的话,王铁石阴沉着脸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屁话,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这点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