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这次奉命反击五号阵地,也打的是山河变色。一次反击不成,马上组织第二次反击。而当面的守敌,也是拼命的进行拦截。步机枪、、迫击炮,在纵深的火力支援之下,对着反击部队猛打。
五号阵地,连同侧后方的几个巴掌大的阵地,加在一起还不到一平方公里。然而就在这巴掌大的地盘上,攻防双方打了一场伤亡和激烈程度,远远超过其他任何一个连级规模的战场。
警卫连在上去之前,何三亮给每个战士加发了四枚。尽管在步兵火力上有些吃亏,但是六挺苏式转盘机枪,却是依靠四十七发的大弹盘,将对面只有二十发弹匣的轻机枪,给压制的死死的,甚至还部分压制住了对面的。
在机枪的掩护之下,步兵冲上去之后一顿狂甩,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了进去。被打出来,就将战术在复制一遍重新打进去。又被打出来,就在打击去。那里被打出来,就钉在那里坚持。武器从对射,到几十米的距离之内对着扔。
与此同时,从一团方向发动反击的一个加强排,也团属迫击炮的掩护之下,从侧翼向着五号阵地猛攻。经过一番苦战,以伤亡过半的代价,将五号阵地之敌与周边其他的敌军分割开来。但这个加强排因为伤亡过半,已经失去了继续攻击的能力。
而这个青年军师之顽强,还是李子元自解放战争打响以来第一次遭遇到。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都说这些中央军嫡系难啃了。并不单纯是他们的武器精良,更不是他们的训练超过一般的杂牌军。
其作战意志,也是相当顽强的。尤其是基本上清一色,都是中央军校毕业的各级军官,其大部分也都相当的坚定。与晋绥军作战时候往往一锤定音的近战、白刃战,在这帮家伙面前并不意味着也一样的好用。
当警卫连端着刺刀冲上去的时候,有刺刀的直接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迎了上来。没有刺刀的,弹匣打光后来不及换就跟你抡枪把子。甚至小巧玲珑的,都敢上了刺刀迎过来。就算是人被按到了地方,都还在那拼命的挣扎,死活都不肯缴枪。
一场加强连规模的战斗打下来,五号阵地虽说恢复了。但李子元那个警卫连,能站起来的人已经不到一个排了。巴掌大的五号阵地上,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伤员的声,很远都能听到。
但还没有等伤亡余烬的警卫连喘息一口气,同样看出这里是下一步战斗关键节点的敌人,立即投入兵力发起了凶悍的反击。成排的士兵或是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或是端着,在炮火的掩护之下又冲了过来。
密集的炮弹,再一次在五号阵地上炸响,五号阵地瞬间又被炮弹密密麻麻的盖住了。面对着反击之敌的再一次强攻,三团长已经顾不上请示了。直接将最后的一点预备队,全部都投入到了五号阵地上,一场血战又一次的爆发。
短短两个小时之内,这个五号阵地易手了五次。夺回来,还没有等站住脚,对方的反击已经压了过来。但在这种硬拼消耗的战斗之中,后继乏力的三团明显不是对手。当最后一次阵地丢失后,力量已经耗尽的三团再也拿不出来兵力去夺回了。
而在这期间熟知李子元性格的三团长,尽管一直在咬牙坚持,却一直没有向李子元提出,让董平他们团将他们换下来喘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旅长的脾气,没有到旅长认为的时候,就算打光了只剩下一个人,你也得在那里给我坚持下去。
自从五号阵地最后一次失守后,一直站在观察口观察敌情的李子元,举起望远镜看着前边战场的手就没有再放下过。当五号阵地再一次易手之后,李子元才转过身拿起电话要通了三团:“不要在反击了,用你的团属炮兵控制住他就可以了。”
“我也会交待一团,专门调两挺重机枪压制住五号阵地之敌。你小子现在全力给我守住庙碉,丢了庙碉我要你的脑袋。你小子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