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寨门、面对卢水胡骑兵的数百休屠残兵,也义无反顾地与卢水胡骑兵冲撞在一起,火星迸发。哀兵必胜,给这数百骑加持了强有力的攻击力。
虽然卢水胡骑兵人多势众,那是因为卢水胡纠集了所有青壮年,故而良莠不齐,在同时士气不失的情况下,哪里是休屠骑兵的对手?所以饶是数百骑,也让卢水胡骑兵付出了多出两百人的伤亡,才杀干净。
让杨阜更欣喜的是,休屠人太过愚笨,一心想着赶紧突破包围夹击,却无心把寨门给关起来,也没有派更多的兵力来防守。杨阜便领兵通过寨门直冲进浑邪营寨。
而与此同时,休屠人仗着人数优势所带来的更强大的冲锋劲头,冲破了浑邪骑兵的阵,正向营寨另一侧的寨门逃去。
卢水胡骑兵追上了休屠骑兵,又是一番砍杀。杀败了浑邪骑兵,休屠骑兵便一心只想着逃离这片修罗场。卢水胡骑兵追杀,休屠骑兵也没有敢滞留下来反击,一心只顾着逃跑。这样,卢水胡骑兵又顺利收割了数百颗首级,休屠骑兵才彻底逃出了浑邪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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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阜呼出一口气,疲惫不堪地下了马。周围,也就是浑邪营寨里,卢水胡人和浑邪人各自包扎伤口,分出些人在尸体堆里清理和清点尸体,营寨里乱成一片。
伊健妓妾赶紧殷勤地来扶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嘿嘿,校尉,此战休屠人又折损了一万两千骑,只有八千骑。”
杨阜方才有些欣慰,浑邪营寨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休屠人的尸首,印证了伊健妓妾的话。
但看伊健妓妾如此得意,杨阜心里很不屑,因为他很清楚,真正由卢水胡骑兵杀掉的休屠骑兵,最多三四千人,大多数休屠骑兵都是在与浑邪骑兵的战斗中战死的,尤其是在争夺寨门寨墙时。
治元多忍不住又给伊健妓妾一个爆栗,说“你得意什么?这一战,我们卢水胡也损失了两千骑!”
伊健妓妾捂着头,说“那有什么?休屠骑兵现在只有我们的两倍,我们又有校尉在,打败休屠人是迟早的事!”
杨阜也十分满意,原本三万控弦之士的休屠,如今不过八千残兵败将,再也不是西凉的敌手了。
正在三人各自兴高采烈的时候,刚刚包扎好的浑邪酋长提着刀,漠然走向杨阜。
伊健妓妾和治元多赶紧拔刀相向,护住杨阜。
浑邪酋长见不能击杀杨阜,便指着杨阜说“杨阜,你这奸贼!我本以为你西凉人应当有些信誉,却没成想,用如此狠毒的离间计,来害我浑邪部落!”
杨阜一点愧疚也没有,反而是愤怒异常。
杨阜冷笑道“哼!浑邪酋长,这就是你轻易与我西凉为敌的下场。当你同意与休屠人结盟时,你别不承认,你也曾垂涎过我西凉之人口、郡县、粮食!”
浑邪酋长怒道“我浑邪是受休屠人逼迫所致!”
“逼迫所致?我看是威逼加利诱吧?”杨阜道。
浑邪酋长怒道“白天我浑邪人被你害死三千人,今夜又被你害死四千人。你杨校尉难道就不怕,浑邪人的亡魂们找你吗!”
杨阜冷笑道“别说是七千亡魂来取我的性命,就算是还活着的三千浑邪人,我也不怕!”
“你!”浑邪酋长瞪着杨阜。
杨阜看了看伊健妓妾和治元多两人,说“卢水胡骑兵还有四千骑。浑邪酋长,我劝你别自找麻烦!”
浑邪酋长这才有些松动,表情一滞。
杨阜笑道“况且在下还有神威天将军帐下数万西凉铁骑,在下劝你仔细掂量掂量,你的浑邪骑兵,能经历多少次西凉铁骑的致命冲杀?”
听到这句威胁,浑邪酋长瞳孔收缩了,嘴角微颤。他只有把刀插回刀鞘里。
杨阜道“先前的承诺还可作数,你可率浑邪骑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