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我军达到了阻止韩遂军突围而去的目标,这便够了。韩遂军两次突围不成,必定士气低迷,不敢再冒险溃围。张绣!”
“末将在!”
“由你带一万骑看住韩遂军。”
“是!”
马超便带着其余人到营寨里修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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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马超先是视察了下韩遂军的骆驼壁垒,发现韩遂居然在一夜之间,收集起战场上韩遂军人马的尸体,用来加固昨夜被攻击得十分残破的骆驼长城。因有数千人的尸体和更多的战马的尸体,骆驼长城被加得更高更厚。在尸体堆之后,韩遂军骑兵们顶住尸体的恶臭,神经紧张地坚守。
马超知道,为了延缓彻底战败的时间,韩遂已经完全疯了。不然,他也绝不会惨绝人寰到用尸体来作为营垒的材料。要知道这些尸体,可都是他自己的兵卒的。这个方法虽然有效,但是十分下乘。
马超更是不屑,因为尸体总会腐烂,而用尸体围起营垒,迟早会让韩遂军士兵给感染到。说不定还没等水喝完渴死,韩遂军士兵得先病死。
马超决定继续坚守下去,反正韩遂总会有顶不住的那一刻。而那时,韩遂除了投降之外,也就只有自刎这一条道可走了。
马超便从阵前回到营中,到营帐里一看,贾诩正站在地图面前,仔细端详着地图,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马超自顾自地说“文和,韩文约用尸体作为围城,你看了吗?”
贾诩静静地看着地图,也没有转过身来面对马超,说“看见了。少主,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马超说“当然知道。韩遂已经穷途末路了,不然也不会出此下下策,因为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两次精心准备的溃围都落入失败,而再不溃围而出,淡水喝尽,就只能喝马血;马血再喝完,一切就完了。”
贾诩仍然看着地图,马超方才觉得贾诩有些异常,因为他直勾勾地看着地图上凉州旁边的西域,而河西之地,他并不看。
贾诩直勾勾地看着地图,连一眼都没有移开。他淡淡地说“韩遂也清楚这一点,但他始终不愿投降。何者?因为他要投降的是少主,故而他不想投降。”
马超自信地说“恐怕现在,韩遂正在心中激烈地斗争,正纠结于是否要投降呢。吾想,他多半还是会投降吧,除了投降之后,他第二种选择是自刎;第三种是率军作最后一次溃围,失败后被斩杀。除了这三种选择,吾想不出他还有其他选择。”
贾诩突然没头脑地来了一句“那如果,韩遂还有第四种选择呢?”
马超诧异不已,说“第四种?那又是何选择?”
贾诩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马超,脸上挂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笑容,笑得马超都觉得有些瘆得慌。
贾诩悠悠地说“他之第四种选择,乃不投降也!”
马超听得一头雾水,说“不投降?何意?难道他还能反败为胜不可?”
贾诩脸上仍然是那副不可捉摸的笑容,说“反败为胜?不可能。”
马超听得更为一头雾水,诧异地说“那你到底是何意?”
贾诩笑道“如果属下说,属下能使韩遂虽不投降给少主,但他能为少主建功立业,献上一大片领土,少主信吗?”
马超一脸懵逼,说“这都哪跟哪啊?你到底什么意思?领土又是哪里?吾一句也听不懂你的话。”
“领土?就是这!”贾诩拿手一指,手指戳了戳地图。
马超看过去,“西域?这又关西域什么事?”
看马超仍旧一头雾水,不得其解,贾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不可捉摸,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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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韩遂坐在中军帅旗台阶上。韩遂嗅了嗅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