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侍都这样。什么锦马超?说不定那个马超啊,不过就是个披发左衽、五大三粗的蛮汉,常年不穿上衣,露出满胸口的毛;身上的裘衣,像是常年泡在羊脂里,油油腻腻的,还闪着油光;流了鼻涕,就抬起袖口使劲那么一擦;或是用两个手指捏住鼻子用力一擤,却又揩在衣服上。”
蹇硕无奈不已,一脸苦笑。
董太后被逗乐了,没好气地笑道“好了万年,人家可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出身名门,是为贵族。怎么可能如你所言,这般恶心?”
万年公主笑嘻嘻地说“逗祖母开心,是孙女的使命!”
正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之时,蹇硕的亲信,一个小黄门跑了进来,低声与蹇硕说话。
刘宏问“蹇卿,发生什么了?”
蹇硕挥退小黄门,说“陛下,大将军何进的幕僚,侍御史郑泰上了一道表。”
刘宏不禁站起身来,说“才刚刚被褫夺录尚书事之权,就又上表,这其中一定有所图!快去把表拿来!”
“已经派人去了,陛下。”
不多时,那个小黄门又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卷竹简。
蹇硕接过来,又赶忙捧给刘宏。刘宏展开一看,才知道西河郡发生了白波军叛乱;而郑泰以马超所部两万西凉铁骑乃距离白波军最近的官军为借口,要求派遣马超所部,前去镇压白波军。
刘宏看罢,大怒“这郑泰真是奸诈!”
董太后拿过表文来一看,也立即明白了郑泰隐藏在背后的意图。
万年公主也凑过头来,与董太后一起读表,看完,万年公主说“父亲,这郑泰表面上出于公心,可谁不知道啊,他是大将军何进的心腹。父亲方才征召马超率部进京,他就要求派马超去征讨白波军。若是马超败给了白波军,那大将军就有理由制止父亲征召马超进京;若是马超长时间不能镇压下白波军,马超也就无法从战场脱身,率部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