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名号,连面都不见,就让下人把他打发走了。别说是云孟辞亲手制的衣裙,就连云坊的成衣,他都
买不到了。
“你做了什么好事,把孟辞恼成这样?”炎千释一挑眉梢,斜睨着他。
御无涯挠着后脑勺,一脸无辜,“上次跟你们一起去云坊花圃赏花的时候还好好的,她还请我喝酒呢,不知道怎么回
事,最近见到我就躲我。前两天,听说她入宫来,拜见纯贵妃,我在甬道上远远看见她,正准备打招呼,她硬是假装不认
识我,连礼都没有,与我擦肩而过。你说这丫头是不是什么时候脑子给撞坏了?”
炎千释叹了一口气,“孟辞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定是你做了什么,得罪于她。也罢,这和事佬就交给我去做吧。”他
还有个私心,可以借着这机会,把唐浮约出来。虽然昨夜她似乎不再生自己气了,但女人心海底针,他若不趁热打铁,多
找机会表现表现,免得一转眼唐浮又生出什么别的想法来。
御无涯不太放心地跟着炎千释,继续嘱咐道:“那兄弟你得尽快了,不然我怕赶不上母妃的生辰。这衣服制作起来,
需耗费时日啊。”
炎千释白了他一眼,“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炎千释现下才不担心御无涯跟云孟辞的那点小纠结,因他了解云孟辞的脾气,就算是御无涯真做了什么出格之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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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孟辞那般大气的性子,也顶多恼上一阵子,过些时候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他着紧的是自己媳妇。如今唐浮在新兵营里担任蹴鞠教头,身边全是男人,搞不好哪个男人对她动点什么歪心思。可
唐浮似乎对这事儿还挺上心,关键是未来大舅子唐连胜也十分支持,他这准姑爷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自己媳妇上战
场杀敌的英姿,他也是见过,但毕竟现在不是打仗。一想到唐浮带着一帮老爷们踢蹴鞠,说不定还有什么亲密接触,炎千
释的醋坛子就翻滚地厉害,醋意荡漾。
早朝刚结束,炎千释就马不停蹄地直奔军营,美其名曰是来探望自己大哥。
炎千释的大哥炎右安,如今任兵部右侍郎,暂在军中任职,熟悉军务,据说过一段时间就会被正式派往边关坐镇。这
也是玉穹国的换将惯例,炎右安本是带兵驻守前线之将领,眼下借丁忧将他调回皇都,明升暗降,解了兵权。不过另一方
面来想,又是好事,若继续带兵,难免还要上战场。改为地方官员,倒叫炎夫人省了不少心。
炎千释进出军营,无所阻拦。
他的确是先去跟炎右安打了招呼,接着便转到了新兵营那边,去看看唐浮。
结果扑了空,他问了人,以为他们是在粗剧场。他转到蹴鞠场时,又扑了空。后来遇到唐连胜才知道,唐浮带着人出
去了,这两日,那些新兵日日都要跑二十里路,虽不长,但却是各种花样,皆是闻所未闻。
他们跑回来之后,还有一些很特别的训练项目接着再操练到中午才解散,而下午新兵的日常训练也不能落下。这唐浮
才当上蹴鞠教头没几天,就已经把参加蹴鞠的那二十来人累得哭爹喊娘了。
唐连胜还不无担心,跟炎千释抱怨,“我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小妹会踢什么蹴鞠,可我们那个总教头也不知道信了什么
邪,对我家小妹盲目崇拜,什么都听她的。讲句认理不认亲的话,那些个新兵在小妹手底下可是遭罪了。”
炎千释暗暗笑了,如此一来,他就放心了。
等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唐浮才带着人陆续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