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跟晋王御逸尘的亲娘廖贵妃交好,在皇后养病期间,合掌凤印,统领后
宫。
若是此事闹得大了,本来因为自己母亲的事,舅舅舅母对唐府上下已经无甚好感了,要是再为了御菲儿表妹,他们要
让整个唐府来陪葬。那吃亏的始终是她自己,唐府再怎样,也是她自己的娘家。
要是唐府倒了,她也没好果子吃,毕竟她不姓御,而姓唐。
不行,这件事,还是得回去跟母亲商量一下才是。
唐诗宛找了借口先告辞了。
御琳儿也不留她,由着她走了。
凤潇潇倒是嘱咐了一句,让她记得别乱说话。
唐诗宛刚回到家,前院就传来父亲唐成言的咆哮声。他在宫中议事,得知了此事,匆匆赶回来,正在前院里问几位夫
人跟平日里伺候唐连胜的那几个小厮。
因为镇安王妃入宫这么一闹,半个皇都都已经知道了,人们才不管是不是查出所谓的真相。现在人人都在说唐家门风
败坏,唐连胜轻薄小郡主,什么龌龊的话讲不出来。
一向最重声誉的唐成言,简直快要气炸了。
唐诗宛不敢逗留,正准备悄悄溜回东霞院去,结果还是被唐成言一眼扫到。
“诗宛!你给我过来!这种时候还出去招摇?难道这件事,你也有份?”唐成言威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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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宛吓得拼命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只是听说了二哥他……我去舅舅家看看表妹而已。”说着,她心虚地打量了
一下那边的二夫人。
二夫人已经哭成了泪人,口中喃喃道:“我真该劝劝他,本以为小郡主会是良缘,谁知道竟是孽缘,耽误我儿!”
唐成言回头对二夫人喝道:“哭什么哭!哭得老夫心烦意燥!人还没死呢!别哭了!”
大夫人一听,皱起眉头来,“成言,你言过了。”
四夫人只是在边上轻声劝着,她不劝倒还好,一劝更惹得二夫人生气,瞪着她,“都是你那好女儿唐浮惹的祸,要不
是她得罪镇安王府,也不会摊上这种事情!”
二夫人其实是聪明的,知道自己儿子断不会做出轻薄女子的行为,这事里有蹊跷,推想来也不过就是有人故意诬陷罢
了。她现在也只能把气都撒在四夫人头上。
前院里一时半会儿也宁静不了。
唐诗宛看准了机会,偷偷溜走,回了东霞院。
安平也听说了此事,只不过她有些意外,居然是女儿跟外甥女她们一起策划行事的。
“这事你们也该找别人做诱饵,此举不是耽误了菲儿吗?”安平倒是替御菲儿有些可惜,虽然要是能将唐浮也一并治
罪,确实能让她痛快。
唐诗宛不以为然地说道:“是菲儿自己愿意的。再加上菲儿性子温和,用她去骗那二傻子,才更不易让他起疑。只是
女儿担心,这件案子,不能入了他们的罪,那才是真的可惜了。”
安平微微一笑,“毕竟你们小姑娘年轻,做事还是心软。谁说一定要入罪了,才算完?”
那笑容却透着无比刺骨的寒意,连唐诗宛都觉得禁不住想打寒颤。
***
事发至今,也有两、三个时辰了。
唐连胜跟唐浮被分开关押,也不知道这个凤冉是不是故意的。唐连胜被关在地牢里,而唐浮被独自关在一间普通木牢
里。
唐浮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来探自己,居然是白若钧。
“我们赢了。”他站了半天,第一句是跟唐浮汇报蹴鞠赛的结果。虽然只是练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