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仰起脸来,望着皇甫剑,面若桃花,红唇欲滴,贝齿轻启,声如夜莺,“你是我的心上人吗?”这句话像是有
一双柔荑轻抚过他的心,按在他心尖上,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似的,揪心地疼。皇甫剑扶着御暖儿,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
松手。
华锦在边上想哭,自家主子发起酒疯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偏就这个皇甫剑是新皇御逸尘的心腹,她也不敢得罪,但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就在皇甫剑怀里待着。正在华锦左右为难的时候,皇甫剑一把横抱起御暖儿,把她送进殿中,一直
抱进内殿的凤床上,然后才一声不吭地退了出来。
这叫华锦都有些意外,赶紧千恩万谢地送走这位大人。
皇甫剑带人回御书房复命,随行的几个小太监候在门外,互相对视了几眼,才忍不住小声地讨论起来。
“你说咱们皇甫大人,是不是对六公主有点那个意思啊?”
“这个很难说啊,皇甫大人平时对咱们皇上那是忠心耿耿,替皇上效力,常年奔波,连娶媳妇儿都顾不上……”
“你们懂个屁,我跟你们说吧,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有一回庆喜殿外面几个小宫女聚在一起嚼舌根子,说六公主是
**,整天勾引这个勾引那个,还说常有男人在她的听岚殿里留宿。结果皇甫大人就让人把那几个小宫女全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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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难道是皇甫大人……”
他们还在小声议论时,一个大太监从边上路过,阴阳怪气地提醒道,“你们几个懒骨头,不好好在这儿候着,还有心思七嘴八舌地聊着闲话?”
顿时,众人陷入死寂,一个个都噤了声,不敢再多废话。
***
御书房内,御逸尘把折子甩到一边,问皇甫剑,“怎么样?去香湖搜得如何?”
皇甫剑回道,“目前还未有结果,香湖实在太大了,而且只是单凭兰妃临终前的一句话,属下觉得可信度不是很
大。”
御逸尘眉梢一挑,“那你倒是给朕说说,这该死的镇国玉玺会藏在什么地方?”
“相传这玉玺是有灵性的,该出现的时候,它自然就会给出线索。”皇甫剑拱手道。
“这是什么鬼话,难道过几日朕的登基大典上,它会自动出现?还是你在暗示,朕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御逸
尘寒着脸,说道。
皇甫剑赶紧解释,“微臣不敢,只不过这是玉穹自古相传下来的说法而已,微臣只是认为,皇上乃天命所归,不必在
意这些细节,所谓大势所趋,相信平民百姓也好,文武百官也罢,都会折服在皇上的天威之下。”
他这么一说,才勉强兜了回来,可是御逸尘还是有些不快,倒是让他想起了另外的事情,“燕歌那边已经收到了朕的
文书,为什么还没个回信?哥舒芸儿至今还没找到吗?”
皇甫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其实微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御逸尘扫了他一眼,催促道:“有话快说,在朕面前,无须绕弯!”
“那日端王觐见,与炎千释一同来救人的蒙面女子,看上去就跟燕歌公主有几分相似。而且国师二话不说就追了出
去,后来人也没追到,还借口受伤一直闭关。微臣以为国师有事情瞒着皇上。”皇甫剑不紧不慢地说道。
御逸尘不说话了,微微眯起眼睛,望向远方。
许久的沉默,皇甫剑跟了御逸尘这么久,对他的心思脾性都十分了解,再加上尹子虚武功深不可测,御逸尘早有忌
惮,而且尹子虚为人高傲,本就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