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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眼睛睁得很大,却似乎失去了视觉的能力,整座城池都已沦陷,兵荒马乱,无人生还一般,任由着他长驱直
入,势如破竹。
直到酒壶落地,陶器破碎的声音像是唤醒了沉睡的生命似的。
唐浮突然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南里泽。
他被推得重重倒在木椅上,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却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望着唐浮。
也不知是气还是羞,唐浮的脸似乎要比那烧红的匕首还要滚烫,她忿忿地骂了一句,“真是个疯子!”不管是中毒的
状态下喝烈酒,还是借机强吻了自己,哪一条都不能说明他现在还是个正常人。
唐浮深呼吸了一下,调节着自己的情绪,过去把匕首从炉子里取出来,恶狠狠地对他说道,“坐好了别乱动,不然烫
死你!”
而南里泽的表情则是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就是舍不得我,三分得意,两分轻狂,还有十分自信。看得唐浮很是恼
火,简直就想干脆用这匕首捅死他算了。
不过本来止血的法子千千万万,偏偏唐浮就要用烫伤皮肉这法子来止血,也是她故意来整治他的,他们也算是扯平
了。
倒是匕首碰到他伤口处时,唐浮都已经闻到肉焦了的味道,都没能听到南里泽一声惨叫,除了有些意外,还有些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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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她也不能真的为了等着听惨叫,一直拿热铁烙他。
伤口都已经烫糊了,血也止住了,把工具收好之后,唐浮语重心长地劝道,“疼痛时的叫喊都是很自然的本能反应,
你想叫就叫嘛,这样忍着不好。”
南里泽脸色虽有些苍白,额上都凝起一层薄汗,却忽然对着唐浮坏笑了一下,“原来你想听我叫疼的声音。”
他话音一落,唐浮瞬间脸又烫了起来,为什么自己说的话转个弯从他嘴里再讲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了,还不自觉地
引发了她的各种联想。
一时之间,唐浮竟然哑然,无言以对了。
看着她如此窘迫而害羞的模样,南里泽笑出声来,可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痛地皱起了眉头。
见他现世报来得如此快,唐浮也忍不住弯起嘴角轻轻笑了。
二人目光相撞时,她却忽然无比心虚地避开来,转身望向外面,“我要去找解毒草药做引,不会耽搁很久。”不等南
里泽回话,她就推开门出去了。
出了巷子没多久就到了西市,随便找了家药材铺,等选好了药之后,唐浮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忘记问南里泽要银
子。药铺老板打量着唐浮,笑道:“小姑娘,是出来得太急,忘带钱袋了吗?”
唐浮点了点头,“大叔,能不能让我先把药拿回去,晚些时候再给你送钱来。”
“我看你面生得很,不是住城西的吧。”药铺老板说道。
唐浮只能老实答着,“对,我跟我家主人是从外地来的。”说完之后,她心里呸了一声,怎么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南里
泽的人设里面去了。
“这样吧,我这打开门做生意,也不是经营善堂的,你要是着急用药呢,可以先拿走,不过你得放点东西抵押。”药
铺老板盯着唐浮手腕上的晶石链子,继续说道,“不如就把你这串链子留下如何,稍后你再拿了药钱赎回去就是了。”
唐浮低头看着这链子,苦笑了一下,要是能摘得下来,白送给你都行啊。
正在唐浮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就听边上一个声音,“白老板,你这买卖做得也太好了吧,这几包药,能值
几个银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