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这个东西。
她也有一张写着自己名字的黄纸在十娘那儿。
当初,那毁了十娘脸的登徒子便是想要这个。
“这是?”杜七拿起黄纸问。
“那丫头在春市的契。”白景天说道。
“哦。”杜七默默的将黄纸放下。
这么值钱的纸,若是她弄坏了便真的是赔不起的。
“景天,这上面……”
“先生,入城是要有户籍的。”
“我不太懂,十娘当初好像给明灯也弄过。”杜七说道。
白景天猜到了,继续道“我让常叔给那丫头弄的户籍,她说自己没有名字,常叔的女儿便提了一个建议,就这么定下了。”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有名字了?”杜七点头,若是白景天弄得,也算是符合规矩。
杜七想着,低头仔细去看那黄纸,随后看到了一个明显是出自女人之手的字迹。
别问,问就是没有十娘的字好看。
杜七发现姓氏那一栏写着一个白字。
“姓白?”杜七抬头。
白景天立马解释道“先生,这真不是我喜欢小姑娘,只是因为她是我买回来的,我没有……”
“你紧张什么。”杜七轻轻摇头,低头继续看,然后便是一愣,惊讶道。
“白玉盘?”
“……”白景天扶额,他就说那个女人与自己有过节的。
杜七点嗅着白景天身上些许桂兰香气,更奇怪了。
明灯叫她月姐。
白景天总是歪打正着的人,这也是挺厉害。
“还挺好听的。”杜七点头说道。
“……好听?”白景天依窗身子后仰。
哪里好听了。
他认为先生作为一个少女,果真是不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