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在你身上吗?你喜欢了高兴了,我就高兴了,你不开心不愉快了,我就一样不开心不愉快了呀。
你活得就没有你自己了吗?
过了好久,爸爸好像回过神来一样:好像是没有我自己了呢,好像一切都只是围着你转。
哦,我知道了,荀欢看着爸爸。强迫自己吃了一点点红薯粉,然后,准备去上学。
静静地走在路上,荀欢感觉自己的心情比昨天好多了。
荀欢!李玉婷又在后面叫她。
荀欢回过头,一看是李玉婷,赶紧加快脚步,不想理她。
李玉婷很执着,飞快地追上荀欢,又是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上说:死荀欢,跑那么快干嘛。害得我跑得够呛。
荀欢用手摸摸自己的后背,还生生地疼,估计李玉婷拍得很重,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疼的。
荀欢说:你下次能不能拍轻点,想害命呀。
李玉婷答非所问:荀欢呀,你知道吗?栀子花真的好香的,我昨天晚上,做梦都闻到栀子花的香味,它就那样,隔着纱窗,轻轻地飘进我的鼻孔里,让我做梦都笑出声来。
荀欢不说话,她不知道,李玉婷接下来还有什么好戏,只想快点走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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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婷又说:哎呀,没想到那树下面还有两个字,真是气死我了,谁这么有耐心,把字刻得这么认真,我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弄掉,后来,索性在那两个字后面,贴了一张贴贴纸,才把字盖住呀。真是什么奇怪的人,把那两字弄得那么结实。
就是我这个奇怪的人呀,还能有什么奇怪的人,我学过书法的,弄两个字,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李玉婷和荀欢同时吃惊地回过头来:是王丁。两个个把眼睛瞪得老大,特别是荀欢,嘴巴张得大大的,估计可以塞进去一个红薯。
李玉婷见到王丁,心里咯噔一下,反脸过来厉声质问荀欢:还找帮手过来?
荀欢一愣,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很生气地呛回李玉婷:什么帮手,我什么也没有做。荀欢说完,都不想理她,自个儿走开了。
李玉婷也想溜,被王丁一把抓住。
王丁开门见山:我就不绕圈子,栀子花树是不是你移走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移了栀子花树?你不会因为那样一个乞丐一样的荀欢,来向我兴师问罪吧。
我现在不评论谁是乞丐,我只问你,是不是你移走的栀子花树?
没有,真的没有,李玉婷撒娇地说。
真的没有?我希望你说真话!
真的没有,王丁哥哥,我说假话的话,天打雷劈!李玉婷说完,又凑过来撒娇。
王丁一把推开她说:我喜欢一个人诚实稳重,而不是一整天谎言一大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栀子花树是不是你偷走的。
我都说不是啦,我偷那个干什么,又吃不得。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是不是?
真没有呢?王丁哥哥。李玉婷说完不忘摇一摇王丁的手臂。
我昨天已经查看监控了!
李玉婷不相信地问:你就因为一株破花,要闹得满城风雨吗?那个乞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去替他抛头出面。
她好不好跟你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事说事,那个栀子花树是不是你拿走的,我今天再问最后一遍。
就是我移走的,你又能怎么样,还能把我咋的,栀子花树上面刻名字了吗?
刻了!
呵呵,那两个字早就被我用泥堵掉了。
还刻了我自己的名字!
你说什么?
我说了,还刻了我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就为了那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