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亲,侄女愿孝六族兄行事,只是侄女笨拙,只能在私下为伯娘焚香祈福,不敢在众族亲面前漏怯。”
她这样一说,众人才发现她身上穿的不是素服,而是本色熟麻衣,正是“大功”服色。再看沈惠娘,只是素服罢了。
郭氏神色稍缓,转向张老安人道“侄女们自有主意,又是老安人家事,侄媳委实不好多嘴。”
张老安人还要再说,正好婢女进来传话。郭氏早就想要离身,听说自家有事,便起身告罪,带婢子养娘走了。
沈全已经在二门外等着,见了郭氏,便上来扶了胳膊。
郭氏见他神色有些恍然,可眉眼间并无焦色,微微放下心,嗔怪道“家里什么事,巴巴地使人唤我出来”
沈全讪笑地看了几眼周遭的奴婢下人,道“等娘家了在说。”
郭氏神色微凝,却没有多话,母子两人相伴回了自家宅子。刚进大门,郭氏便低声道“可是灵堂那里有什么不对瑞哥儿还好吧”
沈全左右扫了两眼,道“不是灵堂上的事,娘稍后再问。”
除了沈举人家下人,这自家下人也听不得
郭氏心中纳罕,便不在多问,直到回了正房,将婢子养娘都打发下去,才道“说罢,到底怎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