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达理的名声被自己败坏的这叫一个彻底,丞相夫人看**被抓包,这是一个何等难以启齿的罪名哟!
再者,气的是还有好几页没看完呐,全被宁宴清一笔黑痕遮的不大齐全,真是忒可惜了!
那书斋老板说了,这可是最后一本……
眼见自家夫人捧着话本子瞻前顾后,宁宴清眼波含笑,招招手道:“过来。”
这是在唤小狗吗,不去!
师攸宁偏头。
“夜宵与双修,夫人可二选其一。”宁宴清好整以暇道,却是不紧不慢的又盛了一碗汤。
为着自家小腰考虑,师攸宁很没骨气的挨蹭到桌边,下巴往前一送,是个坚决拒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模样。
宁宴清好脾气的一笑,一勺一勺的喂自家夫人喝汤,这伺候人的活计,他不急不缓做的十分稳当,倒是师攸宁顶不住先红了脸,眼神飘忽的似醉酒一般。
事实证明,师攸宁还是太年轻。
喝完了汤,本来还正襟危坐的宁宴清立马『露』出了本来面目,直接拦腰将她抱起,竟是连让师攸宁走到床边都嫌慢。
“等……等等……”师攸宁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把,努力绷着脸道:“夫君晚上做什么去了?不交代清楚,不准……什么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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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瞪大眼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宁宴清气息更加不稳,双手撑着床榻将人困在自己怀中,明明眸子幽深若渊,却似乎能灼伤人一般:“书房有公务……”
他话还未说完,师攸宁便将脑袋摇的压在脑后的被子都恨不能磨出洞来:“不听解释,既然相爷公务繁忙,那便书房伺候!”
“先伺候了夫人,本相再去书房,嗯?”宁宴清低头在师攸宁眼角落下一吻,他爱她眼明如波,也爱她眼中心中全是自己。
“等等……”师攸宁双手抵着宁宴清胸口:“堂堂大燕丞相,说话可要算数,不是宵夜和那啥二选一,我选了宵夜的!”
“宵夜与双修的确二择其一,夫人选的,难道不是先宵夜后双修?”宁宴清慢悠悠道,颇感满意的又在师攸宁唇角偷了个香。
“……”师攸宁赶忙回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宁宴清竟然未说清二选其一之后是什么,这不是偷换概念么,『奸』诈!
话本子还无辜的躺在床头,恰巧离师攸宁的脑袋不远,她怂唧唧的不敢招惹宁宴清,便抬眸将这祸头子瞪了一眼。
谁成想,这一眼也瞪出了祸事,师攸宁便见宁宴清伸臂将话本子拿在手中,玉白的手指在暗蓝『色』封皮的映衬下茵茵生光,端得是美手一只。
可这美手的主人,开口便让宁宴清欲哭无泪,他说:“全本九十七页,双修事提及二十三处,类别十二种,分别发生于书房、卧榻、湖边……”
边说,一双眸子还似笑非笑的看过来,长睫微垂,真是个潋滟含情好风光:“本相觉得,此书尚有可取之处,不如与夫人一一实践……”
这等魔音灌耳,师攸宁如何还忍得住,忙捂住了宁宴清的唇。
可是,蚍蜉撼树这词儿不是说着玩的,双手去阻住宁宴清说话了,那其它的地方自然是失守了。
实话说,简直沦陷的不成样子!
师攸宁在第二日午时醒过来后,惦记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了蘅芜苑的大门,丞相公务繁忙,还是去书房为国家大事『操』劳的好,她这条小命,可得好生保养。
且说宫中,
年轻的丞相大人,似乎自打在府中养好伤之后,多数时候都似乎好说话的很,这是百官的统一想法。
六部的奏章要想上达天听,需得在丞相这里走一遭,是以每日臣子们猜度丞相心情好坏,借机儿回禀事务便是很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