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王府后院搜查了一遍。
可是,她到底是没有寻找到师攸宁的影子。
不过,没有找到师攸宁,齐嬷嬷倒是等来了王府的护卫队。
这些人寻常只是在王府前院值守,甚少出现在后院。
如今杀气凛冽气势腾腾的冲进院子,那些小厮和丫鬟们吓得忙闪避一旁。
侍卫们进来了,带队的原来是庄安。
“庄统领来了,那么王爷也回府了?”
齐嬷嬷由丫鬟扶着出了房门,既忐忑又欢喜:“已经有四个月没有见到王爷了,老身真是惦念的紧,王爷是在书房,还是在韵松院中,老身这便去拜见。、
她话说的客气,但其实不过是场面样子。
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齐嬷嬷年岁大了,王爷从不让她韵松院那么远的地方,反倒是吩咐人多照看她,自己有空了来这院子里看她的。
庄安平素里最是温和敦厚的面容,此刻一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肃着脸道:“齐嬷嬷,王爷的事,恕在下暂时无可奉告,其后有冲撞处,还望你不要怪罪。”
“冲撞?”齐嬷嬷不解
庄安也不与她再多言,抬臂一挥:“昨日随着嬷嬷一起伺候的丫鬟仆『妇』,通通带走。”
“这……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齐嬷嬷惊疑不定的问。
她在这王府中养尊处优一家独大,早没有了还陪着丽妃待字闺中时的精明老辣,顷刻间便慌了神。
“王府的贵客受了慢待,此事总还是要寻个说法的。”
齐嬷嬷一张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张了张嘴,哑然许久才找见自己的声音。
“不是……不是个野丫头吗,王爷一定是被她诓骗了!”
野丫头?
庄安皱眉,冷声道:“齐嬷嬷,说话要慎重些。”
他虽然也忧心自家主子爷对云竹太过看重,可是私底下,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一起患过难,那丫头还救过主子爷的命。
庄安对她是既钦佩又感激,甚至已经将师攸宁当做自己亲妹妹一般的人来看待,听着齐嬷嬷诋毁的话,着实是刺耳。
能在王府中做侍卫的,都是精明强干之人,很快便带走了齐嬷嬷院子中大半的丫鬟仆『妇』。
同一时间,倚竹院里当值的小厮和小丫鬟,也被另外的护卫带到了前院。
这些丫鬟小厮仆『妇』们,原本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
可是等到了书房前的空地上,见到那站在郡王殿**边的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错将珍珠做鱼木了啊!
”云竹姑娘对本王有救命之恩,乃是这王府的贵客,却不想你们这些狗才竟然敢慢怠于她,国法家规自有章程,既然犯了错,那便要受相应的惩罚,明白吗?”
齐允曙说的话并不如何疾言厉『色』,可自有上位者的气度在。
这些听训的奴才们,不论是跪着的还是站着的,全都战战兢兢无不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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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训完了话,其后的惩治章程,不论是罚月例还是打板子,自有底下人去办,不用齐允曙一一嘱咐。
在让庄安去齐嬷嬷处和倚竹院将慢待了师攸宁的下人们带回来的时候,齐允曙还另遣了人将府中的几个大管事们一起叫到了这里听训。
这却是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这几个大管事下面另有小管事若干,自会将他今日的态度传达下去。
齐允曙在府中这一通发落,可谓是雷霆之怒。
于是,整个郡王府便都知道了,新来的这位贵客姑娘,是万万不能慢待的。
办完了这些事,齐允曙又亲自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