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章 有点掉马(2 / 3)

足无措又觉他可怜。

原来这谢家本是走镖大户,门下虎威镖局声誉极高,算得上灵州城数得着的人家。

谢平津母亲五年前病逝,新娶了钱家的小姐做填房。

钱家小姐比谢平津大不了几岁,刚进门的时候倒也安分,直到三年前生下一子,便愈加看谢平津这个原配嫡子不顺眼起来。

两下里闹过几回。

钱父明面上安抚年轻的妻子,但私下里却更重视嫡长子谢平津,更明言日后钱家由谢平津继承。

至于幼子,分些家产另过便是。

这话不知怎地传到了钱氏耳中。

钱氏在家里姐妹中排行为二,上头还有一个大姐嫁给了灵州太守窦文书为妾。

大钱氏拨的一手好算盘,极得窦文书宠爱。

小钱氏求助这个姐姐,大钱氏便通过窦文书向谢文津的父亲谢渤施压。

商人家没那许多忌讳和规矩。

当初谢渤求娶小钱氏为妻,本就是看中小钱氏有大钱氏和窦太守这一层关系,却不想如今竟作茧自缚。

谢渤不肯就范,小钱氏有人撑腰也不肯退让。

双方本来还有的胶着,却不想谢渤半年前得了一场风寒,久治不愈竟就此去了。

小钱氏内有幼子傍身,外有大钱氏与窦太太守坐靠山,就此把持了谢家。

谢平津脑子聪敏身手又好,本可虚与委蛇,却不想窦太守的侄子却意欲染指自己的亲妹妹谢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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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守的侄子不比寻常纨绔不学无术乃至花眠柳宿,更有凌虐女子的爱好。

这如何忍得!

谢平津连夜将妹妹送到了外祖家,自己孤身返还收集窦文书收受贿赂的罪证,以做谈判的筹码。

谁知这一查之下,他竟发现当初自己父亲的死有蹊跷。

谢平津单膝跪地,将怀中账簿及一份大钱氏近身婆子的口供拿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郡主若肯相助,我愿奉上谢家所有家产!”他毫不犹豫的道。

窦文书知道失了账簿,整个灵州城都戒严了。

谢平津走不了,原本准备将这两样东西公之于众。

师攸宁接了那账簿和口供来看。

账簿记载的是窦文书任职灵州以来见不得光的银钱往来,口供却是大钱氏指使婆子趁谢渤风寒下虎狼之药的罪证。

她看完了这些东西,又递给周恒瑞。

周恒瑞心中隐有预感,这位嘉宁郡主不单看懂了这两份东西,而且还准备管一管闲事。

果然,他听到师攸宁道:“灵州太守竟欺上门来,真当镇北王府无人吗,周将军可愿助我?”

周恒瑞无奈,但又觉得嘉宁郡主委实聪慧。

明明只是太守府的女眷不知深浅撞上来,然而此语一出,便是太守府蔑视王府威严。

如此,谢平津的事伸一伸手便也是顺理成章。

他抱拳道:“郡主说的事,末将但听郡主吩咐。”

一个小小的太守,镇北王府还是得罪的起的。

更重要的是,漠北在自家王爷的管辖之下鲜少有官员欺压百姓的事发生。

周恒瑞是军旅之人,自有热血直爽的一面,见不得此等龌龊手段。

再者,谢平津身手不错性子又极为坚韧,值得一救。

达成一致后,师攸宁便松了口气。

方才崔嬷嬷与那前来讨人的女子周旋之后,已经知道来人正是窦文书的如夫人大钱氏。

她吩咐道:“让崔嬷嬷将人留住,若是大钱氏要硬闯出去,便将其扣押。”

从账簿上来看,窦文书可一点都不像因宠爱如夫人,便会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