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骑都尉麴义,早年在凉州,精通羌人战法,能征善战,屡建战功。若由此人统兵前往,必可抵挡公孙瓒。”
高顺不由好笑,何止是抵挡,历史上公孙瓒就是大败给麴义的。不过高顺不置可否,问道:“听闻此人与袁绍勾结,公与可说得此人来降?”
沮授道:“麴义反叛是因其与韩府君不合,受袁绍挑拨离间,其实并未与袁绍勾结。吾单骑前往,必说得麴义来降!”
高顺转头向韩馥道:“韩府君,若麴义来降,可否允许?”
韩馥闻之惊慌失措,道:“主公,吾与麴义不合,乃是私怨。若麴义来降,是为公事,韩馥必为之大喜。”
高顺一笑:“既然如此,公与可前往。若麴义来降,仍可任骑都尉一职,待败退公孙瓒后,视其功绩再行奖赏。”
沮授大喜道:“主公只需等两日,吾必携麴义来此!”
再说袁绍,离开冀州牧府后,一路疾行,直到出城两三里后,方见高览、逢纪、荀谌率一万余军士,在此等侯。
袁绍等人见士兵大都带伤,垂头丧气,虽早有怀疑,亦是大吃大惊。
高览、逢纪等人拜倒在袁绍面前请罪,袁绍沉着脸,指着高览道:“到底怎么回事?”
高览道:“禀主公,吾等亦不知情。入城后不久,二万并州军与赵浮、程涣所率一万强弓兵突然将吾等团团围住。吾率军突击,孰料并州军中一将,手执开山大斧,率五千军士,皆身着黑色铁甲,手执长枪钢盾,突入吾军中,一路斩杀,吾等不能力敌,片刻功夫死伤近万,无奈之下,吾等只得放弃抵抗,被并州军驱逐出城。”
逢纪道:“估计此人为并州军徐晃,所率军士为陷阵营,传闻战无不胜,胜无不克。今日一见,果真厉害!”
眼见近万士兵被屠杀,袁绍不由心头滴血,向逢纪等人道:“渤海郡近在咫尺,今日高顺放过吾等,他日未必能容得下吾。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吾等应往何方,请诸位思之。”
逢纪道:“临出城前接到消息,三日前河内太守王匡被其妻弟胡母班家人所杀。据说,曹孟德亦参与了此事。”
袁绍一愣,道:“奇怪,孟德如此做所为何事?”
荀谌摸摸下巴数根胡须,沉吟道:“早先听闻曹孟德欲渡河南下兖州,奈何缺兵少粮,无以成行。估计此次胡母班二子为了替父报仇,私下赠与曹孟德不少钱粮。”
逢纪道:“应该不错。王匡死后,曹孟德并未占领河内,而是渡河南下,朝东郡而去。”
颜良哈哈一笑道:“如今河内几为空城,主公唾手可得。”
袁绍不由一阵犹豫,追随而来的审配急忙道:“主公,不可!数日前并州已向长安宣战,数月之内并州军与长安必有一战。而河内为并州军必经之处,此时已为不祥之地。听闻主公与青州刺史焦和相熟,不若前往青州。他日若据此地,进可攻扬徐二州。若高顺攻来,主公亦可与曹孟德首望相助,共抗高顺。”
逢纪道:“青州黄巾闹得非常厉害,主公若前往青州,必与黄巾有一场血战。”至于青州刺史焦和,众人心知肚明,皆不再谈。
袁绍今日心气不顺,闻之怪笑一声:“吾正欲杀黄巾为民除害,既然如此,吾等即刻回转渤海,收拾行装前往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