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的和我说废话我就骂谁,谁敢上门跟我装大爷我就骂她八辈祖宗,个不要脸的真拿别人当傻子一样的耍呢,兄弟姐妹怎么地?都是个屁,我妈那讲不了,那是我亲妈生了我养了我,我管不管最后我也管了,其他的人甭想。”
陈秀芝坐着不吭声。
陈秀芝去倒水,可看见冰箱里的雪碧拿出来倒了一杯。
不行喝水感觉已经补不上了,她现在需要喝点带气的补补。一口气喝掉半杯,和喝白酒一样的口感,觉得有点辣。
“生生现在条件好了,也不差这点钱,你哪怕每个月就搭……”
“打住,一毛钱也没有,我还告诉你了,江宁叙住这个医院每天花钱和流水一样的砸出去,一天几万块钱,可我舍得,今天真的没有他妈在这里顶着,卖房卖地我都给他治,换做陈立今天在医院,两千块钱拿走,别的都没有,就这么狠,情分不一样懂不懂。”
她真的能干出来,为了别人倾家荡产她做不到。
别人也没有为了她倾家荡产不是。
你知道赵宝科死的时候家里多惨?她买了现在的这个房子,把积蓄都给掏空了,赵宝科当时送医院都没往最好的医院送,为什么?因为囊中羞涩,孩子还念书呢,结果那病也是快,人就死在医院了,谁说看她可怜来医院给她送点钱了?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时候,谁管她了?
那个时候他妈的姐姐弟弟都在哪里?
不想就不恨,一想就恨得牙痒痒,现在还跟我说姐姐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