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的忙,都是瞎忙也不知道都忙活什么了,反正就是事情多,夫妻俩也没少赚钱,当然了也辛苦,上个月郭瑶的丈夫才进医院,腰有问题,干什么都得吃辛苦,辛苦换钱花。
“你一会也回去吧。”
“别,我在这里陪一天。”
进了门和江宁叙打招呼“怎么样啊?这钢板马上就要拆了,有没有舍不得的情绪啊。”
打趣江宁叙。
混熟了,这也就和她弟弟一个样儿了。
亲戚之间嘛,走动得热乎一点,你家有事我来帮,我家有事你出力。
“那肯定是有不舍的。”江宁叙打着哈哈“姐夫没回来?”
“想回来了,可我回来他就得在店里,不欢迎我回来想你姐夫了是吧?别着急,等你能喝酒的,我和你姐夫下了班晚上坐高铁回来找你喝酒。”
赵生生插话“这是有多爱喝酒,还坐高铁回来喝。”
“那小江要喝我们不得作陪啊,这不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吗?”
江宁叙点头“没多大的事儿,最困难的时期都过去了。”
现在和那个时候对比也不叫个事儿了。
郭瑶坐了下来,把包随意放到床边。
“江宁叙啊,你这往后可得眼睛亮点啊,你说说你无缘无故的就从楼上掉下去,你这视力不好啊。”
江宁叙苦笑。
“我姐说的是。”
郭瑶坐了没有五分钟,电话噼里啪啦的打进来,她生意上头很多的事儿,跑到走廊去接电话,其实真的是走不开,她最近接了个大单,正是黏合期,可谁在大也没有江宁叙大啊,情分不一样。
赵生生电话响,继母打过来的。
老早继母的意思是要过来的,大小也叫个手术,可江宁叙不让。
“妈。”
“宁叙的手术几点做啊?”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