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死猪一样的家伙,这要是在战场,警觉性这么低,指不定已经死了几回。所以说,回去之后,还是要加强训练。
花容刚走过去,就见云栖梧正睁着眼睛盯着她看,两人对视,她突然开始不自在起来。
主要是云栖梧一双眼睛在火光下仍旧漂亮的紧,就算他此时风尘仆仆,还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花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想到旁边还有人,马车里也是人,只得悻悻禁口。
云栖梧见状,弯身将人打横抱起,然后朝着远处走去。
离火光越远,视线里就变的越黑暗,到最后花容几乎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紧紧揽着这人的脖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估摸着再不会打扰到旁人,这才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顺势,就让花容坐在了他腿上,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
“咳,你就这么跑过来,铺面那边怎么办?”
花容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没话找话道。说完了,又想抽自己一嘴巴,这个话题此时此景说出来,实在是太没有情趣了。
“还剩收尾,王师傅自己,便能完成。”
云栖梧之所以放心将接下来的活儿交给王安泰自己做,也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共处,让他了解了王安泰的为人。
“庄里的桃花开的特别好,还有河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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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暗恼自己不争气,她想说的哪儿是这些,可此时窝在云栖梧的怀里,要说什么反倒全忘光了。
只是话未说完,便听到一声轻笑,然后就听他温声道:“容容……”
“嗯?”
花容支棱着耳朵,努力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刚刚有些分神,好像听到云栖梧笑了,但这应该是幻觉。
“容容……”
云栖梧又唤了一声,这回不待花容回答,便低头将唇精准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唇舌交缠,耳鬓厮磨,黑暗里花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愈发清晰的喘息声,不知道是云栖梧的,还是她自己的。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花容还有些懵,下意识去追逐,鼻尖却一下子碰到这人下巴。
云栖梧暗自叹息,难得她这么乖,可偏偏这里不是地方……
花容这边儿暗道:这家伙撩拨她的手段是越来越娴熟了,简直让人没有一点儿抵抗力,像刚刚那种情形,若不是地点不对,指不定就圆房了……
老实说,这个念头出来,她发觉自己竟然还挺期待。
别的做不成,聊天还是可以的,花容揽着他脖子笑道:“小竹筒你可要收好了,这可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云栖梧想到那竹筒上的字,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却仍旧一本正经地否认道:“不是。”
“怎么不是了?为了刻那小竹筒,我手都磨破了。”
花容哼哼道,她辛辛苦苦做的,难不成这家伙还嫌弃?
此时,她是坐在云栖梧腿上的,只是这做的久了,再舒服的姿势也要不舒服了。她简单调整了一下姿势,右手无意间摸到云栖梧腰间的佩剑,有些疑惑道:“你把这个带出来做什么?”
先前云栖梧在马上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当时就想问了。这把剑,纯属装饰,他就算要防身,也该带一把能用的。
云栖梧将剑取下来,放在她手里道:“这个才是。”
花容将剑拿在手里,想到剑身“求凰”二字,脸热了一下,辩解道:“我当初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意思。”
求凰,求凰,岂不就是追求配偶的意思?
“现在是了。”
云栖梧这回,声音里带了十分明显的笑意,饶是花容也不会再听错。
花容觉得十分可惜,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