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怒责我?”
“言重了!”哈客忙摆摆手笑道:“愤骂怒责倒不敢,确实颇为伤脑伤神,就想着你什么能松手?那两营的将士们就皆大欢喜了,你也是功德无量呀!”
雅丹听了舒展眉头,却佯装怒责道:“别尽捧着我,你们哪!都是一肚子坏水,就想算计我。不过,我可把话撂前头,想做我铁骁营女兵的郎君,就看你们龙烽营有没有这个本事!”
纳默他们相视一望,含笑不言,难得雅丹松手,允许两营来往,且提议出如此精湛的方案,他们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计较她的犀利言语。
乍特挠挠头,神情颇为郑重其事,语气却有些不好意思问道:“雅丹,你帮忙看看,铁骁营可有适合咱的人?说实话,打了半辈子光棍,咱也想有个娘子暖床不是!”
乍特的话刚落音,雅丹还没反应过来,纳默他们已轰然大笑,尤其哈客,平日跟乍特走的比较近,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乍特,你什么开的窍,居然想要成家?早先你可是最讨厌女子的哭哭啼啼,柔柔弱弱!怎么?一听说铁骁营的女兵可自由议亲,你就想捷足先登?”
“你懂什么?”乍特不满地瞪眼哈客,转身却嘿嘿地讨着笑脸问雅丹道:“怎样,给句话?”
雅丹双手抱臂,冷着眼,将乍特打量一番,上前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叹息道:“乍特呀!不是我打击你,你哪!适合做兄弟,那是没话说,至于想做我铁骁营女兵的夫君,恐怕得再修炼个十年八载,兴许还能在都城的角落里找个说话的伴,解解闷!”
这时,格耳和哈客又是一顿捧腹大笑,而纳默则忍俊不禁转身憋着笑。鲜
“你”乍特见他们一个个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正要发火。突然灵光一闪,遂哼着语气道:“雅丹呀雅丹,你把咱贬得一无是处,到时候,可别垂涎咱龙烽营的铮铮男儿!”
雅丹冷笑着以不屑的语气说道:“放心,你所谓的铮铮男儿,在我雅丹眼里,擦脚都不够格。何来垂涎之说?倒是你,趁着现在还揣着一颗贼心,赶紧拾掇拾掇自己吧!免得七老八十,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乍特低首端详自己浑身上下一番,抬头却满不在乎说道:“你可别一个劲的埋汰咱,那玄若长得貌似天仙,跟咱也是亲近的,竟不像你这般嫌弃咱。看来还是咱的玄若好,人娴心善,难怪庄主把她攥在手心里疼!”
乍特跟苏漓若较为亲近,他们都是知道的,雅丹自然也是心里有数,她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跟你瞎扯了,实话告诉你,这次整改女兵团,以及刚才那个方案都是漓若出谋献策的!”
“什么?”乍特一怔,遂高声欢道:“哎呀!咱早就知道玄若绝非平庸之辈,果然不同凡响!”
纳默他们也是惊讶一番,惊叹道:“真看不出来,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刚入营不久,居然将女兵团的利弊权衡的一清二楚。想当时,她还替我看了账目,也拟定一套整理账本的方法,确实是个奇女子呀!”
哈客点点头,称赞道:“那时她跟踪我和乍特暴露之后,仍能顺藤摸瓜,反应敏捷,迎合话题,稳妥地在我们眼皮底下冒充图尔的侄子。以此迹象推测,绝非单单才智聪慧,恐怕出身亦是尊贵不凡吧!”
几个人之中,只有格耳并未接触过苏漓若,对她也不了解,但他想到另一个问题,于是阻止他们道:“你们既知她是庄主未来的夫人,岂可随意评论,妄自揣测?”
纳默闻言,急忙颔首,连声道:“对,对,格耳说的有理,我们这是以下犯上,背后妄言,触犯庄规,都谨言慎行,不可再议!”
雅丹扑哧一声笑道:“老纳呀!你这人,就是古板,总是怕事,不过是闲聊几句,至于这般小心谨慎吗?格耳你这家伙也是,做什么心思都比别人多,我看你揣着那么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