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好一阵子没见杳杳了。”
两人刚走到宾客接待处,温鸿的秘书便过来了。
“温先生,董事长差我来请您过去。”
让人来请,是不满温时遇来得晚。
今天的酒席来了不少商人政客,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社交场。
周青瓷的裙子太长,下台阶时放缓了脚步,温时遇弯下腰,为她提了一下裙摆,手没有碰到她,动作很绅士。
“谢了。”
他先一步进去“失陪了。”
周青瓷笑了笑“嗯,回见。”
沙滩上很多人,今天没有风,海面平静。远远看去,一望无际的深蓝,近处有香槟、有玫瑰、有长长的红毯,还有女士们漂亮优雅的裙摆。
周青瓷望着大海,深呼吸,闻到了花香。
“师姐。”
女孩子叫善欣丽,她与周青瓷,还有今天的新娘都是同一个模特公司。
“刚刚那位是不是温先生?”善欣丽踮着脚,试图从人群里找出刚刚那个身影。
周青瓷嗯了声。
“你们一起来的?”善欣丽笑着打趣,“进展不错哟。”
周青瓷难得解释了一句“门口碰上的。”
“我才不信,我可听说了,”善欣丽挽住周青瓷,语气十分羡慕,“温先生啊,给你种了一院子的君子兰。”
外面都这样传闻,说温时遇的花是给周青瓷种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在乎,从来不解释。
周青瓷无奈“喜欢君子兰的不是我。”
“啊?”
善欣丽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想追问,周青瓷已经走远了“杳杳,昭里,好久不见。”
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宾客们谈天说地、奉承交际。
“这是张行长。”温鸿介绍道。
温时遇上前,与之握手“您好。”
张行长夸赞道“温先生可真是一表人才。”
“过奖了。”
寒暄了几句,又换了一波人。
人脉场上,总有说不完客套话,喝不完的酒。
应酬得差不多了,温鸿说“盛小姐刚刚向我问起你了,你去跟她打个招呼。”
这位盛小姐上个月和温时遇见过一次面,原本他要见的是盛小姐的父亲,在温鸿的安排之下,变成了相亲。
“没有必要。”
他的态度很抵触,惹得温鸿不悦“至少给人家一个答复。”
“已经答复过了。”
温时遇的话刚落,盛家小姐款步而来。
“时遇。”
人还未走近,先闻其声,温柔且优雅。
盛小姐芳名娉婷,与她的名字一般,是位仪态万方、婀娜秀雅的贵家千金。
盛家也是帝都的大户。
温鸿背过身,小声提醒“盛家和我们温家还有合作,不要让人太难堪。”
盛娉婷走近,微微一莞尔“温伯伯。”
温鸿立马换了副表情,眼神温和“你父亲来了吗?”
盛娉婷低眉颔首“来了,在那边。”
“我有点事要跟你父亲谈,你和时遇先聊。”
“好的,温伯伯。”
温鸿走之前,看了温时遇一眼,目光暗含警告。
温时遇沉默着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氛围有些过分安静,盛娉婷放下矜持,先开了口“金沛老师下周在影剧院演出,听说要唱锁麟囊选段,我朋友给了我两张票。”她悄悄看他眉眼,问得小心翼翼,“下周三,你有空吗?”
眉眼带春,她爱慕他,毫不掩饰。
“盛小姐,是我上次没有说清楚吗?”他话说得轻,风度翩翩,并不会让人难堪,只是目光有些清冷。
盛娉婷第一次见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