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相军重要多了。”
“怎么办,开门么?”
“废话!还准备跟翼亲王对着干呢?”
门开了,站在外头的却不像是官兵的人。
一个个都穿着普通的布衣。
其中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道,“老哥,我们几个是城外来做生意的,听说翼亲王封了城,这不赶了巧了原是要出城的,只好多住一晚。请问……”
店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住店的?”
“嗯。”
“咱们这是酒馆,没有房间啊。”
“没事。大家都是走江湖的人,在长凳上垒一宿也不碍事。”
“啊?这……”
酒馆里几人都是老熟人,所以城里戒严依然敢聚在一起喝个小酒背后嘀咕嘀咕城主翼亲王什么的,可来了外人就不好应付。
酒馆馆主看了眼仅剩的那张桌子,其余的都已经收拾干净,长凳也翻上了桌面,舔着脸,“这位小哥,不是我这儿不招待啊……实在是,外头你也看到了……”
话正说了一半,正巧一路巡查的相军走过,白面书生样的年轻人二话不说直接推着馆主就进了店里面,后面一溜串进来了五六个。
反手就关上了门。最后赶进来的络腮胡太贴在了门缝边,似乎在观察外头相军的动静。
馆主一看就知道不好了,这群不是善茬。
于是表面上热络起来,同时不断向自己的同伴打眼色,“来来来——进店的都是客,把桌椅给赶路的哥几个摆好。我这就进去让婆娘出来温几壶酒,烧个热菜……”
然而气氛已经不对了。
馆主眼角余光瞥见了那只乡土色的大布袋。布袋子看来挺沉,一个扛着一个托着,像是个人。可里面的人又不动。
扛着布袋的人已经来就找好角落,将布袋扔在了地上,同时还踹了一脚。
被白面书生拽回来,“疯了么你!还踹?万一踹醒了怎……”瞧了一眼正侧耳细听的店家又把声音收回去了。
扛布袋的大汉擦了把额头渗出的细汗,“什么玩意儿!瞧你的德行该不会是看上这个妖女了吧?这妖女长得细皮嫩肉又纤小,怎么扛着挺重?”
听到妖女两个字,所有人都顿了下来,酒馆中一片诡异的静谧。
馆主再想热起来也已经不可能了。
大汉也不藏着掖着,“得了吧。你们别哆哆嗦嗦的一副丢人的样子。我们几个这时候进来就别想着悄无声息的出去。”
“王大莽!要不是你,做事不动脑子,我们能被人发现?”
“可不就是。我跟猴哥已经把城里搅的够乱,只要小心些……”
“撒!撒!撒!别一个个赖我头上。要不是我想出来狗血淋头的法子,你们能抓住妖女?”
“行了行了,闭嘴吧!那个,老板?”
一回头,老板吓瘫在了地上。
这生意是阎王爷的买卖啊!
卖了他们吃喝,他们酒足饭饱带着袋子里——姑且不论是什么吧,跑了。被翼亲王追究起来,别说店开不成了,被赶出城去都是好的。就怕全家都要跟着自己陪葬……
这几位爷都是祖宗,眼下想打发了赶走,看来是不可能了。
“店家,你也别害怕。我们都是正经行走江湖的义士,我们不妄害无辜。”
他们自己人先怼了起来,“什么叫义士?咱今日干的活能叫义士?”
“怎么就不是了!”大汉不愧叫大莽。
“问题是,人到手了。怎么出城去?谡深动作如此之快,几处城门恐怕也早已封死。”白面书生像是几个里头想退路的,突然一转头,看向瘫坐角落里还不能动弹的馆主,“店家,你们城里除了那几条大路,还有什么法子是能出城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