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真没了……”
“你好好想想!不然老子把你头拧下来。”
馆主这一想还真想了起来,“天池官!”
“什么官?你特娘的是要去报官?!”
“不是不是……那地方就叫天池官,但现在嘛……”
“现在怎么了?”
“成了翼亲王的府邸。”
脸色群变。“店家,你人不老实啊?”
“不、不,我老实的……”
“你老实的,还骗我们去羊入虎口啊?”
“如今翼亲王人在外头大街巡查,应该……”
一语惊醒!
“对啊。那小子人在外头,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
“问题是,出口在哪儿?”
几人又看向馆主。
“我、我也是听说啊……”
“你说嘛!”
“应该就在庭院的某个角落。因为那个地方以前是侧亲王私用的,也不知道里头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有个小兄弟是卖栗子的,就经常在那府门口摆摊,他从小别的本事没有……”
“挑重点的说!”
“唉,唉!是。他数数特别厉害。他说呀,这进去的人,和出来的人,不对等。”
“什么意思?”
“怀疑有暗道。进去才四、五个,出来能有十几个。而有时候啊是进去的人多,却隔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出来的。兴许是从暗道走了,就再没出来过。”
“是真的?”
“真假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这都什么屁话!你们这都信?”
“别说以前侧亲王在相山城里造了不少暗道我也是听人说过的。有些密道啊,走的还是天干支子八卦门,请了不少得道高人来设计的。”
“他一个亲王设计这些干嘛?”
“还不是刚到了地方上怕遭人算计么。没想到啊,千算万算结果自己结束在了皇城里头。”
“那谡深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把路给封死了?”
“应该不至于。谡深这人虽然善战能吃苦,论阴谋诡计未必有谡海那老狐狸的一半。就算发现了,也不必封死,也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咱怎么说?再闯回去?”
“现在肯定是不能了。得等天黑……慢着!”
“怎么的,一惊一乍的?”
“人呢?!”
“不都在这。”
“我说袋子里的……”
所有人看去,乡土色的麻布袋子豁然已经瘪了下去。
大汉不信邪,特地走到跟前,用脚踩了两下,“我去!真的没了?”
“你个猪头!用眼睛不能看啊?”
“不是,她不是还有障眼法么。辽军当日不就被她的障眼法给吓退了……”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了。”
刚才还一直斯文儒雅的白面书生此刻从背后摸出一支笔,单手将笔锋一转,瞬间成了一把锋利的尖锥。
“店家啊,我们哥几个可真没动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