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称两人是母女两,从外乡来此讨生活。
“母女两?”此时的赤冲已经被柳姨洗干净,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赤冲本身长得也很清秀,人又瘦小,所以扮装成女孩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
“这样好生活呀,带个男孩子我不好再嫁的,说你是女孩子,也方便我们日后生活。”柳姨轻言浅笑的样子实在是好看,赤冲也没有坚持。
柳姨做的是胭脂水粉的生意,她本人长的好看,也是店里的活招牌,很多就在当地落了脚,有了自己的小店铺。柳姨也的确很会经营,不仅自己漂漂亮亮的,赤冲也被打扮极为好看,在店里当个小伙计,也非常惹人喜爱。
很多小媳妇大婶子之类的顾客来到店里的时候,都会摸摸赤冲的脸,对他亲亲抱抱,然后买上一些胭脂水粉。赤冲很厌恶这些人,但是柳姨说这是让生意变好的一种方法,要他必须忍着。赤冲知道,柳姨是靠这个来养活自己和他的,所以只能忍着,不再说什么。
时间久了,赤冲也研究出了一套方法,在甜言蜜语的同时,也让她们买胭脂水粉,并且不会特别的动手动脚。当然,在一些男客面前,赤冲也表现出了矜持和优雅,让很多男人也喜欢他。只有赤冲自己知道,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在长大的男人。
十六岁那年,赤冲给一个熟客送了一大包货,回家的时候天色很晚了。他想着柳姨可能已经睡了,就没有打扰她,而是自己简单地洗了脸,准备睡了。
他们两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之前赤冲年纪小,又经常做噩梦,常常在夜里哭泣。柳姨就会搂着他,香香暖暖的的被窝里,给赤冲一种母亲般的温暖。时间久了,赤冲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与柳姨睡在一张床上。
这一晚,赤冲进屋的时候,闻到一股异香,不同于店里胭脂水粉的味道,仿佛是有种令人亢奋的气味。他不由得在黑暗中也睁大了眼睛,并且感觉到一股热血喷张的兴奋感。这令他有点害怕,好像是之前柳姨骗他喝过一次大酒一般的抖动。
他想转身出去冲个冷水澡,谁知道这时候柳姨在床上喊他为什么不赶紧上床睡觉,赤冲只好听了她的话,脱鞋上床。刚一上床,就被柳姨一把揽在怀里,他刚想挣脱的时候,却发现柳姨什么都没有穿。
很难形容当时赤冲的感觉,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想忘记,又不断回忆。从那一日起,他仿佛真正被柳姨囚禁了,从心灵到身体,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脑子里全是空白。香香软软,白白嫩嫩,温温暖暖,这不是他一直盼望的日子么?但似乎这样做又是不对的。因为他在喊她娘亲,她喊他冲儿。
这段日子,赤冲过得极为混乱,因为他已经分辨不清楚自己是谁,在做什么,眼前,心里只有柳姨,各式各样的柳姨的形象,他无法判断,这种日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
柳姨没日没夜都要和他黏在一起,并且开始认真地教他很多技巧,无论是床笫之间,还是女人的妆容发饰,甚至还有一些武功招数。这女人仿佛是个宝藏,每天都有各种新鲜的事物让赤冲目不暇接。
后来,他问柳姨“为什么之前不教?而在养了他十年后才开始。”
柳姨只是说,这样的养成系很有成就感,令人感到更加欢喜和有控制感。从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还是满街乱跑急吼吼的孩子,变成了现在娇俏的女孩子,又在暗夜里变成一头猛兽,这份快乐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赤冲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因为他在迎来送往的胭脂铺子的客人中,没有这样的。柳姨却说“你以为她们都像是表现出来的得体大方,惹人喜爱么?谁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变着法地玩,成全自己的那点私欲。你以为的人生,应该活得更有趣才对。”
赤冲看着柳姨,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怕,也觉得所有人似乎都很可怕。他有些累,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