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赐侍婢,云云。
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往日里觉得弘暂谦和有礼的,也认定他虚伪狡诈,故意作态。
流言越演越烈,说法也越来越直白,就差直接说弘暂有不鲁之心了。
弘暂心中惊疑不定,却是焦头烂额之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怀疑,是龙椅上那位容不下他,才安排了这一出。
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怕适得其反,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忍耐。
他却不知,自己遭受的这些,完全是自作自受。
流言的最初,只是一个郡王府侍卫在外头吃酒时多了一句嘴。自然,这次醉酒的饭局,说巧不巧地有京中其他几个王府的侍卫。
于是,没几日弘暂就从温厚谦和的郡王,成了包藏狼子野心的“逆王“。
最觉得爽快之人,当然是曹家父子。
“言语如刀,有这个先例在你们也长点记性,省的往后落下把柄,被人用语刀凌迟。“这个时候,曹颐亦不忘教子对天佑与恒生这样说道。
天佑与恒生皆垂手受教。
父子三人,虽在追讨弘暂的细节上有所差异,可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岸“,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事到如今,不管是弘暂安分,还是不安分,在雍正心中都有了芥蒂。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身边有个比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尤其是雍正这种,养在嫡母名下的庶出阿哥,对于自己的身份,是骄傲中带着几分自卑,更是容不下弘暂这样的“嫡剁“。
养心殿内,内侍已经被挥出门外。
雍正黑沉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御案上一摔。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站在御案前,都带了几分小心
呼呼,开始更新。悲剧的九寨沟之行,晕啊晕,吐啊吐的,见风就感冒了,直接酒店了躺了两天,完全没有出游的喜忧。唯一的收获,就是同两位…聊了老书新书,收获颇丰。明日开始,隔日双更,补之前的一周请假。九月了,金秋气爽,码字正当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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