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皇家别苑连通的竟然是丞相府的后山。
这狗贼胆子着实大,谁能想到他密道的出口会放在皇家的地盘上,而且他在上游,这里是下游,他们之前好几次在水里.....
那不就是......
一想到这里,谢长宁顿觉脸上燥得慌,难怪他一在水里就那么兴奋。
这地方她可真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赶紧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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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沈府内,弥漫着淡淡的喜气。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那高亢的声音响起,堂中的一对新人缓缓相对而立。
男子身着一身红衣,身姿挺拔如松,长身玉立,脸色却平静得如同一潭湖水,看不出丝毫的喜悦或激动。
他只是沉默地牵着绸带的一端,动作沉稳而缓慢,一步一步地朝着后院走去。
沈老夫人穿戴整齐,满脸笑容。
沈寻白性子孤傲,她之前总怕他在大婚时闹出点什么动静来。
可没想到,除了他脸色稍显不好之外,这婚事竟进行得如此顺利。她那颗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因着秋猎的事,婚丧不能大操大办,只能一切从简。
沈府没宴请任何人,闵蓉被一顶花轿静悄悄的抬进了府里。所有的仪式只是走了个过场,这亲结的悄无声息。
不过萧宴倒是来了。
沈寻白换下喜服匆匆而来,“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宴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许深意。
"沈大人,本宫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可是打扰了你洞房花烛?”
沈寻白面色不变,淡淡回应:“殿下说笑了,殿下光临寒舍,乃是臣和沈府的荣幸。”
“哈哈,是吗?本宫还以为这门亲事你不愿意呢。”
“怎么会,皇上赐婚,是沈府的荣耀。微臣感激皇上隆恩。”
正说着,沈从熙和沈老夫人李君怡快步走了过来。
他们连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萧宴微微抬手:“免礼,老夫人身体可还好?”
“有劳殿下挂心,臣妇还好。”沈老夫人恭敬地回答道。
萧宴转头看了沈从熙一眼,“镇南侯一表人才,可想入朝为官?”
沈从熙一听,心中猛地一紧,赶忙拱手:“微臣胸无笔墨,不及四弟半分,只想在家侍奉母亲。”
萧宴笑了笑,伸手虚抬,“镇南侯太过谦虚了,俗闻你儿时也有‘神童’之称,才学自然不必说。本宫已向父皇请旨册封你为刑部员外郎。明日圣旨该下了。”
沈老夫人和李君怡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沈家虽有镇南侯爵位,但自从前任镇南侯死后,便只是个勋爵,已无实权,如今要是沈从熙能入朝为官,无疑是重振沈家荣耀的机会。
沈从熙微微一怔,下意识瞟了沈寻白一眼,但见他神色冷淡,并未异样。
“怎么?不愿意?是嫌官职小了?”
沈从熙急忙俯身跪地:“多谢太子殿下赏识,微臣惶恐,能为国效力,是微臣的荣幸。”
萧宴露出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沈老夫人:“沈家双喜临门,恭喜。”
“多谢太子殿下。”
萧宴朝着沈寻白笑道:“沈大人,那本宫就不打扰你洞房花烛了。”
“恭送殿下。”
沈寻白目送太子离去,微微垂下头颅。
沈老夫人一脸喜色:“谦之,我听你身边的侍卫说,从今往后,你便回沈府长住了?”
沈寻白回过神,转身淡淡道:“本相如今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