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妇,自然是要回沈府长住。府中也需有人主持中馈,伺候祖母和母亲。”
沈老夫人笑容更盛,“甚好,甚好。”
唯有沈从熙略有忧色,敛下眼中的暗芒。
雨声未歇。萧宴从沈府出来,依旧不太放心。
沈寻白的性子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萧宴总担心他还有后招。
他遣了暗卫,继续在暗中监视沈府的动静,特别是他是否有出府。
萧宴一晚没睡,在书房等到天明。
暗卫悄然来报,称沈寻白自进入新房后,一夜未曾踏出。
这消息让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或许连沈寻白自己都未曾察觉,实际上谢长宁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对他暗生情愫。
如今沈寻白成亲,那谢长宁是不是会对他死心了?
谢长宁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也不能成为任何人的助力。
底下有谋士曾进言杀谢长宁,萧宴恼怒不已,把人呵斥一顿,赶出了府。
她想要自由,那就先让她自由。
待他荣登皇位之后,有的是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人。
与萧宴一样彻夜难眠的,还有萧承韫。
他独坐在书房里,提笔在宣纸上缓缓勾勒出一道婀娜的身影,笔锋微颤,落下几滴墨迹,似是他内心波动的外显。
脑海中的她,是明媚的,是洒脱的,是不羁的......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落下的笔迹却始终无法描绘出她身上那独有的灵动与飘逸。
云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您既舍不得谢姑娘,为何不留她?”
萧承韫放下笔,眼中复杂,轻叹一声:“她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本王怎能将其困于金丝笼中?”
“那您为何不将您的心意——”
萧承韫愣了愣,“你都看出来了啊。”
云泽默然。
“何必拉她进召王府这个火坑呢......”
和奸臣的相爱相杀